吹风机动静不大,不影响二人交谈,顾轻舟见江絮站在自己身后,透过镜子看向他,只淡声说两个字:“呛人。”
江絮乐:“你抽烟时候可没嫌你。”
顾轻舟说:“这跟嫌弃你抽烟不冲突。”
江絮干脆接过顾轻舟手里吹风机,饶有兴趣问道:“嫌弃?你嫌弃哪儿?”
暖暖热风在发间游走,却怎都比不上身后紧贴着胸膛来得灼热,顾轻舟透过镜子看见江絮暗沉惑人眼眸,心脏忽然没由来紧紧,伸手拔掉电源,借着垂眸动作敛去情绪:“已经吹干。”
头头是道,真能那洒脱看清楚,他又何至于跟自己纠纠葛葛那多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是这个道理。
他懒洋洋靠着浴室门,听见里面传来哗啦啦流水声,干脆走到沙发边躺下来。
江絮直觉得男人身体没什看头,前平后平,跟搓衣板有什区别,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对顾轻舟有反应,尽管上次草草事经历相当糟糕,但有些事实是遮掩不过去。
江絮点根烟,靠在沙发上淡淡阖目,俊美昳丽五官在灯光照映下多些浅淡阴影,隔着扇浴室门,哗啦啦水声在缭绕烟雾中显得有些朦胧不真切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骨子里流氓本色发作,上次场景仍然历历在目。
顾轻舟脾气又冷又倔,身体却是截然相反柔韧,衬着那双冷冰冰黑色眼眸,无声激发着人心底破坏欲,在床上和你针锋相对同时,绝对是次非常难忘经历。
江絮从身后将他揽入怀中,顾轻舟身上浅淡沐浴露香味萦绕在鼻翼间,很是好闻,不由得把脸埋入他颈间,低声问道:“今晚起睡吗?”
尽管二人现在已经和好,但上次事却依旧留下不可磨灭记忆,顾轻舟可以忽略不计,他身体却替他牢牢记住那种疼痛,现在想起来时,仍有些轻微战栗。
他被江絮喷洒在颈间呼吸弄得有些发痒,不自觉偏偏头,沉默瞬,还是采取放任态度,垂眸道:“随你。”
隔着层单薄衣衫,江絮仿佛能感受到顾轻舟身躯微不可查颤动,他把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温热掌心紧贴顾轻舟单薄微凉后背,下下,安抚似来回摩挲,而后轻轻,在他眼皮上落下个吻。
江絮除这个,不知道该说什,呢喃出声:“对
江絮缓缓吐出口烟雾,已然有些后悔,早知道有今天,他当初何必跟顾轻舟闹那遭,痛痛快快承认多好,第次到底意义不同,却在那样环境下发生,现在想起来,心底还是有些惋惜。
他正出着神,嘴里烟忽然猝不及防被人拿掉,睁眼看,却见顾轻舟把烟头直接按灭扔进烟灰缸,墨色头发湿漉漉滴着水,身上带着层微凉水汽。
江絮翻个身,在沙发上蹭蹭,然后抬手拉住顾轻舟手腕,果不其然也是冰冰凉凉,懒洋洋带着鼻音问道:“洗完?”
顾轻舟发梢还滴着水,滴滴答答掉落在肩头,然后又顺着没入锁骨凹线处,衣服领口都湿些,他垂眸应声,然后进卧室吹头发去。
江絮见状从沙发上起身,然后迈步跟进去,声音低沉带笑:“哎,灭烟就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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