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会被轰成灰。
唐尼这
想着，手心射出最后
道集束光线。
——就在指挥官那道电光即将积蓄完成
最后秒。
道黑金色身影从眼前划过。
托尼斯塔克不再闪避那些攻击，任由子弹落在他身上然后炸开，在电光已经集聚到满点时候，瞬间放弃所有防御模式，把推进器功率被开到最大，冲散
围在指挥官面前生化军团封锁线，精
唐尼没有次比现在更清楚地认识到，超级英雄不是叫着玩。
他们肩负责任。
背着人命。
被生化人军队围在身后，指挥官第二次抬起那柄长枪，枪尖再次积蓄电光。耳边是智能管家每隔十秒就会响起次倒计时声音。
“倒计时，十秒——”
于是，唐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道闪电穿过羽毛球馆，洞穿前面连成排教学楼，剧烈爆炸声几乎震穿耳膜，半个中城高中顷刻之间沦为废墟。
爆炸尽头隐约能听见哭泣，呐喊和尖叫。
在短暂失神之后，唐尼听见他盔甲里有些发颤声音：“…统计伤亡。”
“现场救援人员统计，截止三十秒前，五十八人受伤，二十人失踪。已连接联盟大厦远程热感扫描仪，开始实时伤亡统计——”智能管家说到这里顿下，“三人死亡。”
“数据更新，四人死亡。”
管家顿下：“现在吗？”
他根本没有更多考虑时间。
“现在。”
“……收到，Sir。盔甲紧急制动按钮弹出，密集型扫射装置，关闭。三维布防模式，关闭。计算机自主运行程序，关闭。黄蜂炮台回收成功，红外高波切割装置开启中，倒计时分三十秒——”
钢铁手背处两个倒三角形能量槽开始发热。
来不及。
那道电光积蓄时间不会超过两秒！
这次，停在半空金红色机甲调转方向，在电光射出之前，就停在计算机计算好，那道电光会经过轨道上。
手背处能量槽已经烫到可以透过盔甲灼伤皮肤，他抬起手，手心处能量堆因为高波装置开启已经变得及其暗淡。
就算在能量蓄满状态下唐尼也没有把握能抵挡得住刚才那道攻击，现在这种程度能量根本无法跟刚才那道电光对抗。
“数据更新，六人死亡。”
“数据更新——”
有那瞬间唐尼觉得大脑片空白。
和平年代二十世纪，他没有经历过战争，也没有经历过恐怖袭击和枪击事件，目前为止他人生中面临最大困境也不过是事业低谷和媒体抨击，现在可能还要加上条穿到个莫名其妙超英宇宙。
在新闻里哀悼那些不幸人和亲眼见证死亡是两回事。
战场另端，直没有动作指挥官终于看向这里。那双藏在头盔后眼睛锁定唐尼位置，接着，直指向前长枪发出红光，枪口处，道水桶粗，带着诡异而浓郁黑色弧形闪电从枪尖打出来。
对准却不是唐尼，而是他身后那栋摇摇欲坠羽毛球馆。
在关闭所有系统自动操作模式后，盔甲切行动只能靠自主反应。
托尼斯塔克察觉到这里动静，在半空变换位置要冲过来，却被那些突然全部锁定他生化机器人拦在半路。
人反应不可能快过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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