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您要不要提醒下多管闲事
唐尼理所当然道:“他是他是,为什要把自己想法强加到别人身上?不可能越过个拥有独立人格个体去替他做任何决定,而且——”
他思考下措辞:“不太清楚你们是怎跟他沟通,想你们大概用错方式,因为他虽然看起来满身缺点,但他并不是那种自私自利人,相反,他牺牲精神,或者说自毁灭意志比任何人都强。”
意志碎片:“你解他?”
唐尼:“通读钢铁侠漫画。”
荧幕上进度条推到底,唐尼开始敲打第二段代码:“他应该有他不离开理由。”
“其实当初母体——就是十六片碎片里能量最浓郁那片,她在数以万计衍生宇宙里选中用来代替托尼斯塔克人并不是你。”
从无机质过渡到人性化女声,依旧空灵,在叙述起事情来时还带上点莫名慈蔼:“她最初想法是用其他宇宙托尼斯塔克来代替这个宇宙,她也从个即将重启宇宙里选好人。”
“是把你推荐给她。”
唐尼动作顿下:“……谢谢,希望下次这种好事不会再降临在头上。”
意志碎片光芒闪下,似乎在她推断里,在得知她是切罪魁祸首以后唐尼反应本不该这平静:“你不怪?”
意外地看旁边密封舱眼,刚才还只是幽微地闪着光芒意志碎片扩大光源,把他连人带操控台都笼罩进去。
种触感奇怪,就像阳光样带着温度光芒。
唐尼下意识想说声谢谢,但在他开口之前。
意志碎片小声地叹口气。
“你就像们当初想象——不。”
意志碎片:“你很信任他。”
唐尼:“只能信任他。”
远在几十公里外施坦威爱迪生能源公司主控室。
托尼斯塔克敲击键盘速度渐渐慢下来。
他目光不受控制地看向放在操控台旁边手机。
唐尼:“你也说,你们是受害者,虽然出于人道主义来说这种做法确实不那明智,但是在宇宙存亡面前个人是死是活也没那重要。”
意志碎片沉默会:“所以如果有天你同时面临着着宇宙存亡和你个人死活问题,你会怎选择?”
唐尼敲击键盘速度没有丝毫减缓:“不太喜欢这种话题,女士,这是种道德绑架,但是如果真有那天话,想大部分人都会跟做同样决定。”
他打完长串代码然后按下回车,在等待系统录入过程中又看密封舱眼:“有牺牲精神并不可耻。”
意志碎片:“那为什放到托尼斯塔克身上,你牺牲精神就不存在?”
“你就像当初想象样优秀,唐尼。”
唐尼迟疑下,重新开始撰写他刚才代码:“谢谢。”
密封舱里光团无意识地变换着各种形状,笼罩在他身上光也像烛火样左右摇曳,光团中心光圈没有消失,就好像她依然在好奇地打量着唐尼举动样,甚至比刚才更加肆无忌惮。
唐尼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他总觉得在计划失败以后,这枚意志碎片好像不但没有谎言被戳穿气急败坏,反而变得更——
轻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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