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身份互换
时候你会跟
做出同样选择。”
他像是在给自己打气那样喃喃自语道：“不然就亏大
。”
“Jarvis——”
“请您吩咐，Sir。”
“松手吧。”
唐尼伸手握住托尼斯塔克手臂：“有个问题，
号。”
“既然你们母体决定对们动手，为什
还要分谁先谁后？是因为这两件事没办法同时进行？还是因为——”
“你们母体没办法同时承受两个法则反噬？”
意志碎片不说话。
有那瞬间唐尼觉得他大概是疯，因为现在情况是，无论他做出什判断，结果都是不可逆。
盔甲里男人伸出另只手把金属面罩推上去，意志碎片“看”到唐尼推起面罩以后笑下，光团不解地闪闪：“你笑什？”
唐尼呼出口气，就像在做什艰难决定那样，伸手把额前头发拨上去。
他突然问：“你告诉说这多就不怕你‘母体’听见？”
意志碎片沉默，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但这个问题注定没有答案：“不清楚。”她语气带着迷茫，“切行为都只是屈从于意志。”
唐尼：“你意志？”
，在那双不可世蓝色眼睛里看见他倒影。
现在摆在他眼前似乎只剩下两个选择，是继续抓着托尼斯塔克然后跟着他起坠入深渊，二是——
他松开手。
这样起码他们两个人里能活下来个。
唐尼不像托尼斯塔克那样带着部分自毁型人格，他当然想活命，他当然不想死。
……
……
马克20松开手那刻。
托尼斯塔克觉得他人生中再不会有机会见到相同幕。
失去马克20力量制衡，抓着他手臂小罗伯特唐尼直接被整个人扯进来，就像头扎进泳池那样，托尼斯塔克看见对
他推测没有根据，没有论证，甚至这算不上推测，只是他脑子里个想法而已。
这太冒险，可能他是对，也可能他会因为他决定葬送他命。
从头到尾只有件事在决定着他判断，就是——
假如是托尼斯塔克话，他会怎做。
唐尼看着那双隔着半透明黑色液体，已经失去眸光冷蓝色眼睛。
意志碎片：“在宇宙意志自分裂时候，第件事就是摒弃那些她认为没有作用感情，比如对人类耐心，和善，慈爱，刚好就是她分裂出来第片碎片。”
意志碎片：“你可以叫号。”
“所以宇宙意志对人类耐心刚好都分裂到你身上？”
唐尼边说着，边按下马克20脱离键。金属盔甲保持着握住托尼斯塔克手臂姿势从中间打开，接着唐尼直接从盔甲里走出来：“那很高兴认识你，号。”
密封舱里，号光团因为唐尼动作，光亮变得强烈些：“你想做什？”
这是不可避免，没人体谅过他。
毕竟他原本也只是个没有任何超能力普通人，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从来不会为感动自己而屈从于那些无意义牺牲精神然后去付出什。
而在这之前，托尼斯塔克已经连续好几次地狠狠得罪过他。
——真没有其他办法？
——这真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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