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来看,魏庄主还打算为儿子择良师。”薛乐看向他,“似乎看中你,不打算考虑考虑吗?”
戚朝夕漫不经心道:“又不是闲发疯,会想收徒弟养?”
薛乐笑着正要开口,忽见前方引路家仆停步,行人挡在前路上,看衣着是同出门师兄弟。这处是座连通东西两院石雕拱桥,底下流水蜿蜒,桥面不宽,两方相对,便不偏不倚地堵住路。家仆恭敬地说着什,对方好似未闻,死死盯着他们俩,把推开家仆,大步走上来。
“麻烦。”薛乐耳边刚听到戚朝夕声低叹,对面为首青年已经到面前,还算客气地拱手道:“天门派孟思凡,两位久违,可还记得?”
“……没什印象。”戚朝夕瞟薛乐眼,含糊道。他其实称得上过目不忘,方才眼就认出这位是如今天门派大师兄,可总不好说啊,记得,当年就是你被剑给掀翻出去吧?
“戚朝夕,‘剑破天门’,没听说过吗?”
魏柯愣,才意识到父亲是在回答他先前那问,喃喃道:“……破天门?”
“天门山因山势险峻,易守难攻,如同天门不可攀越而得名,而且天门派依据地势设阵法,自信无可攻破,多年来也确如此。但十年前,薛乐被误认为杀天门派弟子,关押在山上,戚朝夕人闯山破阵,把他给劫走,剑法如何得,可想而知。”
“那……”
魏敏收回目光,打断儿子话:“既然要拜师,名门大派固然是好,可门下都有弟子无数,怎比得上拜个绝世高手,学独门武功,来日步入江湖便是独无二?你可知道,这十年来有多少人寻他不得?”
但他这个回答显然也不能令人满意,立即有人重重冷哼声。这些弟子正是年少轻狂年纪,天门派放在江湖中也是名门大派,他们自然骄傲,唯不足就是被这个‘剑破天门’名声压在头上,任谁也不会痛快。
“好,当年之事不提也罢。但今时不同往日,三日后名剑大会上,们再来交手,必定令你永生难忘!”孟思凡姿态有礼,口气却不小,身后师弟们纷纷应和。
戚朝夕轻轻笑:“永生难忘就不必,来只打算随便看看,擂台也好,名剑也罢,与无关。”
薛乐也道:“此次名剑大会豪杰汇聚,想必会有更好对手等候你们。”
“说好
魏敏眼神如实质般沉重地压过来,压得魏柯垂下头,只觉快要喘不过气来,低低地道:“……孩儿定不让父亲失望。”
魏柯跟在父亲身后往回走,忍不住向戚朝夕离去方向望眼,他想起天门派人是前几日到,也住在庄中东院,戚朝夕既是以‘剑破天门’闻名,那……不正是跟天门派结仇吗?
那边引路家仆在前,戚朝夕拉着薛乐落后几步,才开口道:“说怎名剑大会前还要费心先搞个小比试,原来是魏敏打着给武林新秀展身手幌子,趁机想让自家儿子在江湖众人前展露锋芒,为以后铺路啊。”
薛乐笑笑:“方才见到侧门外有许多年轻侠客排队等候,即便魏庄主存私心,但特设个擂台给后起之秀崭露头角,也是件好事。”
戚朝夕意味不明地笑声,没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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