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虚谷老人道。
妇人这才回过神,万分感激地要留他们吃个午饭,虚谷老人摇头拒绝,留下句休息两日即可恢复,便先走出门。
戚朝夕和江离跟上,问道:“前辈看出什来?”
“正如所说,起死回生不过是故弄玄虚,人还没死透罢。”虚谷老人慢声道,“那条虫子叫寸青,也有人叫它九日僵,本身就是毒虫,又食毒草为生,被称为南疆至毒。说是触之毙命,其实并非当场而死意思,它会钻进人体内,让人没呼吸,身体僵硬如同死去多时样子,整整九日,无药可解,这才真死。”
江离疑问道:“无药可解?”
他悄悄递个眼色,江离顿时明,跟着站起身:“们走吧。”
此话出,妇人明白什,忙拦在虚谷老人身前,态度也跟着转弯:“等等,您是大夫?刚才是态度不好,您见谅。您不知道,们全家老小就靠他,他现在这样做不重活,再耗下去家里都要没粮,您看出什病就帮帮们吧!”
虚谷老人“嗯”声,重又坐下。范力再不迟疑,仰头将药丸吞,等片刻,不见有什变化,虚谷老人展开针卷,取出几枚银针,依次刺入他身上几处大穴,每刺入针,他便疼得忍不住抽搐下,到第七针,他突然不动,浑身僵硬,脸上更露出惊恐神情:“…………”
“你怎?”妇人着急地问。
“觉得有东西在脑子里爬……”
言判断追杀者为般若教原因。
整个过程并无漏洞,范力介农夫也不像擅长撒谎模样,但戚朝夕总觉得哪里奇怪,不禁皱皱眉。
江离忽然问:“救你人什样?”
“长得挺俊,斯文又白净,说话挺和气,对家孩子也有耐心。”范力回忆道,“就像读书人常说那种谦谦君子。”
江离点头,神情却困惑起来。
“原本没有解药。不过许多年前,南疆有个族中巫医爱上汉人,族中又不准与外通婚,她便以
戚朝夕下意识把江离拉近到身旁,虚谷老人取出第八根银针,缓缓刺入他皮肤。
妇人猛地尖叫出声,捂住嘴退后两步。
范力瞪着眼睛坐在原地,恐惧得发抖,又动也不敢动,只见条淡青色虫子从他耳中冒出头,又缓缓蠕动着爬出来,沿着脸颊往下。
虚谷老人伸手捏住虫子,凑近看眼,便扔在地上碾死,笑道:“不出所料。”
范力几乎瘫软在椅子上,抖着手去摸那只耳朵,生怕从中又爬出什来。
眼看再问不出什,戚朝夕以眼神示意离开,虚谷老人却又问道:“你如今除身体虚弱,可还有其他不适?”
“没吧,就是身上没力气。”
虚谷老人从袖中摸出个瓷瓶和针卷,道:“把瓶中药服下枚,替你施针试试。”
范力愣,在旁听着妇人快步上前,怀疑地上下打量着他们:“药可不能乱吃,居然还要用针,你们究竟是什人,想对们做什?”
不待虚谷老人解释,戚朝夕先步拿起东西就往回塞,煞有介事地道:“唉,老爷子,咱们不是说好只来看看吗,他们出不起诊金,您再多管闲事们可亏本。走吧走吧,反正死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