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面沉如水,踏脚蹬,腾空翻身跃起,追入红枫林中。
“大哥,们跟上吗?”跟在其后三弟沈端行问道。
却见秦征并没有紧追,而是拦下队最末那个黑衣人,从怀中摸出
沈知言所说转机,等援兵,终于赶到!
令人意外是,沈慎思旁边还有位熟人,手中握着长弓未放下,正是那虔城秦征。
“形势已变,撤!”
宁钰收剑退开,发号施令倒是果断,捂着伤口尹怀殊脸色当即变,扫视纷纷退下黑衣人,怒道:“不准退!戚朝夕已是强弩之末,此刻不拿下他人头,还待何时?”
“护法冷静,撤离时机才是切不可失。”宁钰身狼狈,却还悠然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噬也就越强,相应,眼下他少耗分内力,过后就会少遭受分反噬。
江离欲上前帮他,可眼前又浮现他为拦下自己,被剑气割得鲜血流淌手臂,时间提剑也不是,放也不是,进退两难,分外煎熬。
宁钰虽负伤,但与般若教众联手合攻,来势依然分外凶猛,而戚朝夕竟能不落下风,他孤身对上众黑衣,颇有夫当关万夫莫开气势,只是持剑手惨白僵硬,手腕绷带还是上次江离给他包扎,此刻已被鲜血全浸透,点点血珠滴落。
江离瞳孔骤缩,哪怕会惹他生气也顾不得,直接冲上去,青霜挥出,距戚朝夕最近几个黑衣人顿时身首异处。不等下招出手,戚朝夕左掌为刀向他削来,江离不敢还击,随即被牢牢攥住手腕,难以动弹。
戚朝夕掌心滚烫,甚至没控制住力道,紧得人腕骨发疼,他把江离往身后拽,结果没拽动,只好边紧盯着对面宁钰,边开口:“你不听话。”
尹怀殊狠狠瞪他眼,满心不甘,可比起他,教众更听信宁钰命令,剩余黑衣人彼此响应地打起尖锐呼哨,按原定计划散作几队,分从不同方向迅速撤离,尹怀殊牙关紧咬,只得就此作罢。
宁钰朝戚朝夕和江离拱手,笑得意味不明:“想不到左护法与江少侠对逢场作戏假师徒,竟这般情深意切,今日多谢指教,们改日再叙!”
话音方落,他已带着尹怀殊闪身远去,飘然如来时。
“哪里逃!”秦征催马要追,马身刚动,缰绳就被旁边沈慎思给扯住。
沈慎思道:“秦大侠,般若教尚有余力,肯自行退去是最好,们救人要紧。”
江离看着他血色尽失侧脸,又急又气:“你放开!”
戚朝夕压抑着剧烈喘息,没作声,抬剑再度迎上宁钰聚力击,不由得退两步。
宁钰早就眼尖地看出他腕上有伤,舍弃奇诡多变剑招,改用严瀚堂主刚强悍猛刀法路数,次又次与他拼力对斩,否则,他腕上伤口也不至于撕裂得这般厉害。
可戚朝夕攥住江离手丝毫不松,江离若要强行挣开只有对他出手,简直毫无办法,急得快要疯。
正在这时,远处声破风乍响,携着隐隐马蹄声靠近,袖手观战尹怀殊惊忙闪避,支箭划过他肩膀,带起蓬鲜血,深深地钉入枫树中,他诧异回首,只见林外远远地奔来队人马,白衫青纹打扮,皆为青山派弟子,为首者正是沈慎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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