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言微微笑,只道:“没见到尸体,便是有希望。”
魏柯好似抓住根救命稻草,连忙点头。不远处江兰泽听这话,跟着仰头盯着那山崖间丛丛高而远枝杈,忽然道:“沈二哥,你说这山崖上这多树,不疑剑会不会也是被挂在哪个地方,没掉下来?”
“若真如此,就是天意不愿让不疑剑重出于世,未必是件坏事。”沈知言笑笑,扬声对林中其他人喊道,“诸位,天色已晚,搜寻不便,们也回去吧。”
他们这行江湖人返回镇上,而在平川镇外,所农家院落却被般若教给占据。
堂屋上方,坐着脸阴沉右护法尹怀殊,四下立着黑衣教众皆垂首,无人敢出声,唯有侧方堂主宁钰在从容沏茶,不时发出杯盏碰撞轻响,全然不担忧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这战正道伤亡惨重,可惜到头来,并无收获。
与支援青山派弟子遇上,沈知言当即带人,折回山坳里,免得不疑剑落入敌手。然而山坳中林木空寂,先前留在此处七杀门没踪影,他们草草搜寻遍,也没有找到不疑剑。
倘若在这些江湖人被放离包围,追着戚朝夕两人上山时,般若教与七杀门已有过番争夺,同样吸入毒雾变得虚弱七杀门不会是般若教对手,何况后来尹怀殊率人上山围剿,教众气势汹汹,绝不是吃过败仗样子,可奇怪是,他们手中根本没有不疑剑,那究竟是七杀门暗藏玄机,还是另有其人在趁乱浑水摸鱼?
众人时间毫无头绪,气氛更加消沉低落。沈知言倒不气馁,点几名弟子要再仔细找找看,除江兰泽,江湖人中也有些不死心要起找,其他多是伤员,需要尽快送回镇上医治。
江离虽牵挂不疑剑下落,可戚朝夕伤势太重,他完全没心思找剑,想来即便他信不过沈知言品性,还有江兰泽在,况且留下寻剑这帮人来路各异,不可能达成致将不疑剑瞒下,便果断回镇给戚朝夕疗伤去。
经此战,般若教也损伤颇重,哪怕杀些正道中人,可没能取得戚朝夕性命,也没有拿到不疑剑,无法回教向少主交差,而青山派来人支援,正道实力大增,更不会再给他们下手机会,时之间,可谓是毫无出路。
寂静中,突然有个黑衣人进院子,匆匆忙忙地来到堂前跪下,从怀中掏出个锦囊,双手奉上道:“禀告护法,有个名叫秦征男人让把这个转交给您。”
“秦征?”尹怀殊皱起眉
留在山坳人仔仔细细地搜索起来,直到薄暮四笼,斜阳西落,仍然没有不疑剑痕迹。
沈知言凝目思索着,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叫他。
“沈二公子,”天门派小师弟魏柯默默走过来,眼圈还红着,低声问,“这山下都找个遍,为什没找到大师兄尸体呢?”
沈知言叹口气,抬手指,示意魏柯仰头去看那陡峭崖壁之上,褐黄色岩缝里生长着许多枝干纵横树木,枝叶半枯,影影绰绰,他道:“们也没发现般若教严瀚尸身,想多半是被树枝给挂住,没落下来。”顿顿,他宽慰道,“往好处想,倘若运气足够好,你大师兄说不定能捡回条命来。”
魏柯眼睛顿时亮:“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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