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涩道：“前辈，他……？”
虚谷老人坐在床畔，正扣着江离
脉搏，温和道：“脉象已恢复
正常，别担心，这是熬过去，让他先好好睡
觉吧。”
戚朝夕深吸口气，这才走到近前，凝视着江离缓和起来面容，颗心总算缓缓落回。
这觉睡许多时日，江离白发未有变化，虚谷老人揣测道也许《长生诀》炼成正是这般模样，但无论如何，他脉象确实逐渐平稳。
虚谷中腊梅开，戚朝夕折几枝插在白瓷瓶里，磬口檀心，瓣如黄玉，满屋子盈盈生香。
江离醒来时，先闻到便是这香气，他恍若大梦场，迷迷蒙蒙，不知今夕何夕，只觉得浑身松快，脱胎换骨般，睁开眼去，就看见戚朝夕倚在床畔睡着，疲惫面容有种别样俊朗。
江离瞧着他，缓缓撑起身来，这动，戚朝夕顿时被惊醒，抬头望来，竟有些怔怔，分不清是梦是真，房中静静，腊梅幽幽吐香，他没来得及说话，江离凑近吻上他。
窗外，正是夜深落雪时-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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