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展昭捧着木盒,“换份轻松点差事干。”边说,边四外张望,“说起来,那个县太爷在哪儿呢?”
“在那边,刚才有看到。”小四子将两根剩下胡萝卜都塞给小毛驴,站起来拍拍屁股,拉着展
展昭伸手抓起把花生米,塞进白玉堂手里,“回衙门去给你翻卷宗顺便打个盹,你抓到黑衣人后,记得来找呀。”
白玉堂就见展昭笑得见牙不见眼,十足只狡猾猫。
之后,展昭溜烟跑没影,还帮着他把人头捧回去,说给公孙先生验验。
白玉堂看看手中那把花生米,第次有偷鸡不成蚀把米感觉……这展昭,还挺机灵。
转念想——找什人来着?黑衣人?
白玉堂淡淡笑,“衙门应该有刀斧镇人头簿,找个谭金定不难。”
展昭这回可明白,他就说白玉堂那爽快给他看信还给他看人头,原来拿他当苦力使唤。
白玉堂看看天光,“那有劳展兄,就住在衙门对面客栈,有线索来找。”说完,站起来要走。
展昭眼疾手快,把抓住白玉堂袖子。
白玉堂回头看他。
地问白玉堂,“是什刀啊?很有名?”
“找塞外些朋友打听过,谁都没听过断头刀传闻。”白玉堂收信,“师父没让找刀,只让把杨彩生尸体找到,送回天山和那位姑娘起埋葬。”
展昭点点头,天尊还蛮有人情味啊,世人都传说天尊这人已经超然世外,没什感情,看来满不是这回事。
展昭吃饱饱之后,觉得还是办正经事要紧,不如去找找那个虚无缥缈黑衣蒙面人,于是就付饭钱,问白玉堂,“你去找杨彩生尸体啊?那去查案子,这几天都在县衙,你要喝酒就找来。”
展昭起身要走,白玉堂伸手指指座位,“你不是要帮忙找尸体?”
展昭捧着颗骷髅回到衙门,公孙和包拯还有庞吉正在书房说案情,似乎还挺投缘,不时能听到包拯和庞吉笑声,展昭绕道院子后头,想找找这衙门藏书阁或者卷宗房在哪儿。
刚走到后院就听到阵小毛驴奶声奶气叫声。
展昭探头到院子里看眼,就见小四子拿个木脸盆叩在地上,自己坐在脸盆上边,手里拿两根胡萝卜,根给小毛驴啃,根自己啃。
展昭看到这幕,笑容就上脸,快步上去,蹲在小四子身边,“小四子,你怎偷吃小毛驴萝卜?”
小四子咯吱咯吱嚼着胡萝卜,瞧见展昭也是眉开眼笑,“展展,你怎快回来呀?”
“这样吧白兄,帮你找谭金,你帮去抓个黑衣人。”展昭微笑,那个灿烂啊,“大概比你高点点,身黑衣,黑布蒙面,鬼鬼祟祟。”
白玉堂不解,“抓人是你衙门事……”
展昭戳戳桌上碗筷,“可是你刚才吃饭呀,饭不可以白吃!”
……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
展昭愣,不解,“啊?”
白玉堂微微皱眉,“你看信。”
展昭想想,“你让看啊。”
“看不能白看。”白玉堂懒洋洋伸手托着侧脸,看展昭,好看双眼没什精神,似乎犯困,“你不诚心帮忙,看信做什?”
展昭张大嘴,被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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