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狗还灵。”欧阳抱着胳膊，指
指白玉堂，“你身上没带熏香，不过你沿途总过住三家客栈，这些客栈分别用三种不同
熏香，还有
种衣服上应该是家里带过来味道。”
白玉堂愣愣，展昭凑过去抓着他袖子闻，只能闻到淡淡香味，这也能区别开来？
欧阳又指展昭，“展大人早晨应该吃馄饨，还吃过豆沙馅儿包子，上衙门口铺子吃过鱼丸，期间还吃另家粉丝汤……”
“咳咳。”展昭赶紧咳嗽。
白玉堂看着他，那意思——你早晨这顿够丰富啊。
展昭和白玉堂面面相觑，先锋官火麒麟，名气大得很，不过为什
要他做先锋官，这谁知道？
“因为不才
有三个别人没有能耐。”欧阳伸出三根手指头。
展昭和白玉堂专注听。
“头个，认路。”欧阳道。
展昭和白玉堂都点头，欧阳少征是地理通，大宋谁都知道。
“哦……”欧阳想良久，点点头，“他啊。”
“怎？”展昭不解地问他。
“嗯……”欧阳迟疑下，看看白玉堂，“他跟你很熟？”
“同门。”白玉堂回答，“不过不熟。”
“不熟？”展昭好奇。
来，展昭之前就注意到，应该是尧子陵随从，可能和赵普影卫差不多。
尧子陵让黑衣人去点菜，展昭和欧阳少征起身离去。
展昭走在最后面，下楼梯时候，就看到尧子陵抬眼，看他眼，目光从他身上划过，带着几分盘算。
展昭下楼梯，微微皱眉——他行走江湖那多年，见过人不少，对人第印象多少有些判断。尧子陵这个人属于深不可测类型，应该很难从他身上读出心事或者情绪，不过刚才那眼，阴森森，种被毒蛇盯着怪异感觉。
下楼，众人往第个地址方向赶。
“鼻子果然很灵啊，那然后呢？”展昭问欧阳。
欧阳回
“第二点，口才好，会骂人。”
展昭和白玉堂沉默——也算先锋官必备技能吧。
“第三呢？”展昭问。
欧阳少征又摸摸鼻子，“鼻子好！”
白玉堂不解，“鼻子好？”
“他是天山派，不过也不怎住在天山，总共才去过几次天山派，平时都住在陷空岛。”白玉堂问欧阳，“有什问题。”
欧阳伸手摸摸鼻子，说句不相干话，“其实赵家军这多人里边，武功最好是王爷当然不错，排名第二应该不是，是邹良，和乔广差不多，老贺不跟人打架，所以没比过，深不可测形。”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邹良人称哑狼，不声不响据说性格极诡异，但是武功非常好，杀气也重，是赵家军左翼将军，赵普直用他来带兵突袭，不过欧阳为什无缘无故说这个？
“你想表达什？”白玉堂问得也直接。
“为什不用邹良做先锋官，用，知道？”欧阳问。
白玉堂就问展昭，“谭金后来出什事？”
“哦，据说……”展昭还没来得及说，身边欧阳突然说，“不好意思，打断下，有个很重要事情想问。”
展昭和白玉堂起看他。
“刚才那个是谁？”欧阳指指后方酒楼，就是他们刚才吃饭地方。
“尧子陵。”白玉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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