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倒是大方,“没关系,你想吃就吃辈子呗。”
展昭眯着眼睛,有些惊讶又有些开心地看着白玉堂,笑问,“你这随便就许人辈子啊?”
白玉堂摇摇头,“当然不是,不然岂不是很快被吃穷。”
展昭抱着胳膊,“哦……”
“你猜对再说吧。”白玉堂又想想,“那你要是猜错呢?有没有奖品?”
白玉堂有些意外,随后微微笑,“陷空岛海鲜都很棒,螃蟹、虾、螺和鲍都很好。”
展昭眼神亮几分,“难怪。”
“难怪什?”白玉堂有些不解。
展昭很想说方水土养方人啊,白玉堂看就是从小吃海鲜长大,不过没好意思说出口。
“你猜对,供你海鲜吃。”白玉堂回句。
正呆着,就感觉肩膀被人拍下。
随后传来阵清脆笑声,笑得甜腻腻,小孩子特有笑。
白玉堂回头看,就见展昭抱着小四子,刚才拍自己下显然是小四子。
白玉堂回头看着两人,神色是他自己都无法理解温和。
展昭走到白玉堂身边,将小四子放在回廊座椅上,小四子扒着椅背,伸手去接落下来雨滴。
抢回来,抱进屋子里去。
赵普搓着被踹疼小腿就嘀咕,“这书生什毛病啊,自己年纪轻轻就生娃,还不让娃娃去开开眼界。”
白玉堂看看赵普,“小四子不是公孙亲生。”
众人都愣,才想起白玉堂和公孙是旧相识,于是就问,“怎讲?”
白玉堂见众人满脸八卦,就道,“具体不是很清楚,不过小四子是公孙先生捡回来,貌似捡到他时候还是婴孩。”
“嗯……”展昭仰起脸,“好想比较吃亏啊!”
“让你吃辈子还吃亏?”白玉堂伸手将扒在栏杆外面袖子都湿小四子拉进来点,双眼却是看着展昭,“常州府有什特产没有?”
展昭嘴角抽抽,转念想,“你喜欢吃什?”
白玉堂微微皱眉,“喝酒之类吧……”
“那就好办。”展昭抱着胳膊,胳膊肘轻轻碰白玉堂胳膊,心照不宣样子,“你也知道家那位老爷子是酒痴
“供多久?”展昭好奇问。
“你想吃多久?”
“想吃多久就能吃多久?”
白玉堂微微耸肩,“吃到你腻为止。”
“哦,从小就爱吃海鲜,恐怕这辈子都不会腻。”展昭提醒,“你会很亏本啊。”
展昭和白玉堂并排站会儿,见他不说话,就问,“唉,想什?”
白玉堂看看他,“你猜。”
“猜到有没有奖励?”展昭笑眯眯。
“你想要什奖励?”白玉堂慢悠悠问他。
“嗯……听说陷空岛螃蟹特别有名!”
“哦……”众人都明白。
赵普摸着下巴,“也对啊,这书生平时本正经很木讷样子,也不像个会生孩子。”
上午,众人将画影图形贴得满城都是,这刀斧镇是小地方,头次有通缉犯,还是朝廷钦犯,于是闹个满城风雨,大家都在讨论这两个贼是何方神圣,竟然是开封府出榜文抓捕。
晌午过后,天突然阴沉起来,很快下起大雨。
衙门跨院屋檐下边,白玉堂仰着脸,看着顺着屋檐落下来,交织成帘幕水滴,发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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