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子捂着展昭
耳朵悄悄说，“拍马屁。”
展昭不解，“为什
？”
小四子想
想，“大猫是你外公咯。”
展昭微微
愣，纳闷——拍
外公马屁？为什？
小四子笑眯眯，“应该，小四子朋友也会想爹爹喜欢。”
就见小四子笑眯眯伸手，“抱抱！”
展昭被他笑得什都不记得，赶忙伸手抱起他来，追殷侯和白玉堂去。
这路，展昭跟在两人身后，完全插不上话。
白玉堂和殷侯你句句，天南海北侃得小四子都晕呼。
展昭还是真不知道白玉堂原来那博学，虽然说话不多，但是每句都能接上，还每句都正中殷侯心思。
展昭眨眨眼，“那你……不管天山派人失踪？”
白玉堂无所谓地耸肩，“天山派是陆峰又不是，总不能什事都让帮着办，过阵子要是走怎办。”
说话间，到殷侯身边，白玉堂道，“师父有两坛百年陈酿，会儿给前辈助兴。”
殷侯抿嘴笑，伸手拍拍白玉堂肩膀，“不怕你师父生气？”
白玉堂挑眉，“他说留着招待贵客，既然贵客到，岂有不拿出来招待道理。”
其丑无比……不过你却说他不仅样貌英俊还气度非凡。”白玉堂没什表情，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当时还以为你帮亲不帮理，如今看来，你还算谦虚。”
展昭伸手扶扶下巴……他有没有听错？有没有听错？白玉堂竟然拍他外公马屁！
再回头看殷侯，就见他嘴角含笑仰着脸看天上云彩，那个开心啊……
白玉堂这马屁拍得不止准，还石二鸟，方面告诉殷侯，展昭在背后总夸他呢，让他不要生气。另方面顺便自己也赞下殷侯气度样貌……那个顺耳呦。
殷侯五脏六腑都那舒畅——哎呀，这徒弟比师父可是可爱太多。
展昭想想，然——倒也是！白玉堂估计因为殷侯和他师父那层关系，或者只是
更奇是，殷侯知道他都知道，殷侯感兴趣他都能聊上两句。讲到最后，连殷侯那点收集古钱币小兴趣都让他挖出来，还这巧白玉堂随身就带着枚先秦刀币，久远得都不知道哪个朝代来，顺手就送给殷侯，跟送个铜板似。
展昭抱着小四子在后头看。
展昭忍不住就问小四子，“你觉得……白玉堂在干吗？”
小四子眨眨眼，“很明显！”
“什？”展昭好奇。
殷侯手指头指指他，“有前途。”
白玉堂抬手，“请。”
殷侯乐呵呵和白玉堂并肩走。
展昭站在后头瞧两人老朋友似肩并肩往山下走，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好会儿，身边小四子拽拽他衣摆，“小猫。”
展昭低头看他。
“咳咳。”殷侯收笑容，不过眼底明显还是含笑，回头看展昭和白玉堂，“去吃点东西，总不能只干活不吃饭。”
展昭本想让他自己带着小四子去，天山派可能又死人，白玉堂哪里还有空吃饭啊。
白玉堂却回头，“已经订好位子。”说完，对展昭道，“走吧。”
展昭见白玉堂出院子，那样子像是要下山，赶紧追上去，“你不找人？”
白玉堂回头看他眼，“不说，方圆十里没人，还找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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