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黄员外蹦三尺高,“女婿是喜欢喝两杯,特别是晚上看书写东西时候……谁害女婿?!”
展昭问他,“谁给他倒酒?”
黄员外赶紧叫来管家。
管家无辜状态,说,姑爷晚上喜欢和花雕,通常都是他出门
公孙切下块肝来,找个小碗,里边放些自己随身带药水,将肝脏放进去,不会儿,展昭看到原本没颜色药水变成深绿色,皱眉……他个外行都知道,肯定有门道。
公孙出灵堂,到院子里水井边,打桶水,倒进些药粉,将手套摘下来,浸入桶中,仔细洗干净收起来。
众人就主意到他双手是干净,那手套竟然防水。随后,公孙又打水,仔细拿皂角洗手。
赵普就纳闷,问小四子,“你爹那副什手套?”
小四子回答,“是爹爹特地让家乡最好女工编,两层天蚕丝,当中夹层油纸。”
白玉堂转身进灵堂,此时,公孙已经在查看尸体。
原本,黄员外找土工来,想把曹剑尸体修复下,起码下葬时候有个人样子,别跟块焦炭似,但是土工看就吓跑,说根本没法修。
公孙仔细看尸体情况,从腰包里拿出副黑色,也不知道什丝做手套来,戴上后拿出把刀,割开尸体脖颈间皮肉。直割到胸口。
黄员外看得就有些作呕,又不忍心看,赶紧跑到外边透气。
展昭也不知道公孙要干嘛。
看不上呢,就看得上你爹!
小四子原本沉着团子脸变成向上,笑容也出来……
白玉堂暗自感慨,愁眉苦脸团子和眉开眼笑团子看起来真是不样。
想罢,白玉堂走过去将小四子往赵普手里放。
赵普傻呵呵接。
赵普然,点头,“原来如此,你爹真够聪明啊。”
小四子笑容立马大点。
赵普就找到个窍门,原来要逗这团子开心,夸他爹就成啊。
……
公孙洗手,跟展昭说,“曹剑是中毒死,着火时候他已经死。他肺里没有烟尘,表示着火时候已经断气,而他肝里有毒药残留,毒可能是通过酒喝进肚子里,应该是鹤顶红。”
白玉堂刚刚踏进灵堂,就见公孙掰开焦尸胸腔,伸手进去,掏出个肺……
白玉堂默默转身又出去。
公孙托着肺看会儿,又放回去,接着伸手掏掏会儿,掏出副肝脏来。
展昭嘴角抽抽,虽然知道仵作验尸是正常事情,但是公孙掏内脏动作像小四子伸手到荷包里掏糖果那自然,他就觉得嗓子眼有些发紧,果真人不可貌相啊。
黄员外在外边擦汗,心说这弱不禁风漂亮书生怎这手硬啊……太可怕。
小四子把搂住脖子,甜甜叫声,“九九!”
赵普错愕,不过赶紧应声,“唉。”
小四子很开心地说,“九九,最好!”
赵普颗心舒坦啊……同时也奇怪,这团子刚才吃饭时候是不是被丸子卡住?情绪起伏有点大……估计这点像他爹,哎呀,不是亲生也耳濡目染啊,别以后跟他爹样时不时脱线个脾气那大,要看紧些,要正确引导!
旁,欧阳少征摸着下巴看看白玉堂,又看看小四子,思考状——咦?有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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