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差点咬到舌头，“大男人不要那
小气！”
“所以
准备给你换套好家具。”白玉堂又问，“要不要把开封府从内到外都换
遍？”
展昭把抓住他准备套银袋
手，“你敢！”
白玉堂预感又要重复遍之前对话，沉吟半晌，说，“床太硬
，睡不惯。”
“那你回白府睡去！”展昭抱回两床被子，到对面去给殷侯和红姨送被褥。
白玉堂看看他手里被子，道，“先住你那屋子吧。”
“啊？”展昭惊讶，白玉堂已经推开他房间门，然后四周围观察下，最后视线落在墙角那张床上。
“你确定？”展昭走进去，看白玉堂神色。
就见白玉堂面无表情盯着床看好会儿，又环顾下房顶和四壁，张开嘴，吐出两个字，“贫穷。”
展昭那个气啊，两床被子都砸白玉堂身上，“开封府是清水衙门！”
天尊皱皱鼻子似乎不怎满意，不过回头白白玉堂眼，“让那老鬼打地铺！”说完，气哼哼“鹊巢鸠占”去。
没会儿，就听到殷侯吼嗓子，“你占着床干嘛？这些瓶瓶罐罐丢出去！”
展昭回头看。
白玉堂无奈地走出来。
“你跟他说什？把他惹那大火气。”展昭摇头，“你让着他点，那大年纪。”
“不记得！”
“小四子几岁？”白玉堂见他还要说不记得，指着他，“人昨天刚刚告诉你！”
天尊“嗯”半天，伸出三根手指，“三岁？”
白玉堂无语地看他，“四岁半！”
天尊扭脸望天，“要吃饭！”
啊！”
白玉堂皱眉，“你确定不是记错？”
天尊瞪他眼，“最多忘记，什时候记错过？”
“那刚才给你多少银子？”白玉堂问天尊。
天尊撇嘴，“不记得！”
等展昭回来时候，就见白玉堂坐在他床上，伸手敲着床柱。
“喂！”展昭才喊声，就听到“咔嚓”声响。
白玉堂抱着两床被子，看展昭，“给你换套家具吧？”
展昭嘴角抽抽，“你敢！”
白玉堂不解，“应该问有没有钱换，跟敢不敢有什关系？”
展昭磨牙，“收你家具这叫收受贿赂！”
白玉堂更不解，“那你每天蹭请客吃饭。”
白玉堂看看展昭心中无奈——早知道不问天尊，知道这大秘密，又不能告诉展昭。
“那你个人回白府？”展昭问，“帮你照顾天尊。”
白玉堂想想，“开封府没别客房？”
“没，最近人比较多，都占满，赵普貌似也想来开封府住，只有公孙和小四子那间屋还有张床……”展昭说着，就见白玉堂往他住院子走。
展昭抱着被子跟上去。
“你刚刚吃过。”白玉堂扶额。
“再吃遍！”天尊发脾气，背着手往外走，正撞上抱着两条新被子经过展昭。
“天尊？”展昭见天尊气呼呼，有些纳闷。
天尊看到展昭，挑眉，“给准备间屋子，要住这里！”
展昭看看后边白玉堂，“客房被红姨住去……你不介意就跟外公间。”
“你前几天那个花瓶多少银子买？”
“不记得！”
“你几岁？”
“不记得！”
“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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