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挑眉。
“什本事?”展昭看看他,“你内力是钟林给,你原本应该功夫很差,轻功倒是不错。”
石小宝犹豫下。
“你师父是不是姓徐?”
石小宝惊讶地抬头看白玉堂,“你怎知道?”
白玉堂指指他手指。
“这种叫半字符。”石小宝说,“偏行人会用。”
展昭眨眨眼,“偏行?”
“哦,就是介于正行和歪行之间行当。”
石小宝笑嘻嘻说,“不如说打铁买豆腐是正行,那打劫做山贼就是歪行,偏行呢,就好比说算命啊、风水啊……你可以说真有也可以说只是骗人,因人而异。”
展昭看看他,“你还挺多歪理。”
“叫石小宝。”小道士拍拍屁股上雪,站起来回答展昭,“跟师兄到这里做买卖,不小心误闯钟林桃花林,钟林好像病神志不清,给们那个匣子,说很紧要,还阴差阳错转些内力给,然后他就死。这只老虎起先看着挺吓人,不过不咬人,脾气也挺好,还总跟着们,好像有话要说样子。和师兄在钟林房间找到不少……呃。”
“找到不少书和桃木驱鬼东西,又有黑虎,于是觉得发大财机会到,你师兄就在胸前画个黑虎准备冒充茅山道士后裔,是吧?”展昭问。
石小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可是们不知道怎就被群武功超高白衣人盯上……和师兄走散,黑虎跟着师兄起走,摔下山崖。等爬上来到城里找师兄,却发现黑虎跟着你们,所以就跟过来。还以为你们抓师兄呢……”
展昭然点点头,“你以为你师兄行骗时候被们抓,所以跟着们?”
石小宝尴尬地搔搔脖子,“……不好说骗,们也就混口饭吃而已。是那些干亏心事人买个安心,所谓各取所需。”
展昭注意到,石小宝两只手中指,都特别长,还有点点弯。
展昭也惊讶,“你是神偷门啊?”
石小宝赶忙摇头,“不是!”
白玉堂伸手,“拿出来。”
石小宝眨眨眼,“拿什啊?”
石小宝看看那多衙役,有些为难,“不去官府行不行啊?你们要不然把师兄尸体给吧,烧他之后带他回老家去。”
展昭挑眉看着他,“那不行,以来要你协助破案,二来……你真觉得就这几个白衣杀手?这些死光就没别?”
石小宝为难,“师父说啦,生不如官府死不入地狱!”
白玉堂突然问,“你师兄叫什?”
“叫陆沉。”石小宝回答,“其实和师兄都是师父捡,们俩是孤儿,小时候起偷东西谋生,经常挨打。有次们偷东西被发现,个老头儿救们,之后就开始教们本事。”
“抓那多次鬼,这次总算碰到鬼?”白玉堂问。
石小宝叹口气,有些黯然,“师兄走怎办啊……哪个混蛋害死他,定要给他报仇!”
展昭看看白玉堂——带他回壆州府再说吧,卷轴也到手。
白玉堂伸手拿出匣子里卷轴,打开。
展昭摸着下巴看会儿,皱眉,“嚯……这位钟师父是不是病得眼神不太好,为什字只写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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