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吉咧嘴——说你个老头当年多那嘴干嘛呢?
公孙感慨——哎呀,老头太有眼光简直造福万民。
“你师父什时候过世?”展昭问石小宝。
“很久,病死,他说已经托付好友照顾们,让们去天山。”石小宝摊手,“可是跟师兄除师父谁都不信,就开始闯荡江湖,自由自在也挺开心,没想到……在壆州府就这散,再也见不到。”
……
包大人失笑,对白玉堂点点头,“白少侠很解本府,本府也没干什,就收集下那县官贪赃枉法罪证,几天后去趟州里,将罪证都交给府衙大人。”
庞吉撇嘴——果然,这黑子从小就记仇不好惹啊。
“其实令开心是另外件事。”包大人笑着道,“知道真凶却无奈那天夜里,那老头又来找,问怎样,将实情说给他听,他说‘你等着,明儿给你报仇!’”
众人都好奇——怎个报仇法?
“第二天大早,书院几个夫子家财被洗劫空,偷得就剩下条底裤,财物全部发放给城外流浪汉。”包拯忍笑,“第二天大早那几个夫子只穿着条裤衩跑出来,光溜溜后背还写几个大字误人子弟枉为人师,那场景,永生难忘。”
天黑前,公孙带着石小宝先去认下陆沉尸体,石小宝认出就是陆沉,大致问下事情经过,出门就蹲在院子里抹眼泪。
小四子在旁安慰他,石小宝边擦眼泪还边看小四子,心说这开封府人真是与传言中相差甚远。包大人看着是挺威严不过人还蛮有趣,还会讹人;展昭想象中虎背熊腰,没想到是个眉清目秀年轻人,脾气还挺怪,自己多看白玉堂眼立马挨捶;白玉堂更怪,比这壆州府积雪还冻,就跟展昭在块儿时候冰雪消融;公孙策还以为是个老学究呢,这年轻,还有个团子样儿子……赵普是个大号,霸气流氓;庞太师是个大号团子,其实也蛮可爱,直在被包大人欺负。
晚间,包拯将众人叫进书房,铺开那卷卷轴,问石小宝,“你能看懂是?”
小宝点点头,“这卷轴看过,钟林用好几种偏行手法来写,估计是为保密。”
说着,石小宝将卷轴内容句句讲给众人听……原来主要讲,竟然是——天母真存在!而且,并非是妖怪!
众人都笑,石小宝这会儿正好溜达回来,手里还拿着个丫头给他包子啃,听到半截,笑着跺脚,“是那老头回干事情。”
“后来他跟说,浅水难养蛟龙,你去开封吧,去考状元!”包大人说到这里,笑。
众人惊讶不已,谁都知道包拯是考中状元郎才入朝为官,从此平步青云,原来这跟那老头有关系。
赵普问,“那老头就是徐夜阳?”
包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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