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尊抬头看白玉堂,想想,“想不起来,不过听你说,应该是五龙教之雪龙宫功夫。”
“五龙教是什门派?”展昭都没听说过,有些惊奇。
“是辽国门派,天山地处辽国境内,可以接触到很多辽人。”白玉堂道,“雪龙宫不是什大门派,接触也不多,那次打架好像是抢什东西。”说着,问天尊,“是不是啊?”
天尊嚼着小四子塞进他嘴里鱼皮饺,想想,“雪
话没说完,嘴里被白玉堂塞进涮好冻豆腐……
“呼,好烫好烫!”天尊烫得直吐舌头,小四子赶忙给他吹吹。
白玉堂倒杯茶给他,塞进天尊手里让他捧住,少插嘴。
小四子接过白玉堂手里碗和筷子,涮块羊肉,还小心地吹吹给天尊送到嘴里。体贴得赵普和公孙直泛酸水,小四子直拿天尊当是他最舒服张床或者个枕头……
天尊看着小四子,把搂住,“他小时候有你这可爱就好,死小孩小时候就会气人。”
说着,天尊转转眼睛望天又想,“就记得这点。”
“之后不记得?”展昭不明白,“为什会突然断掉?”
天尊还笑眯眯地跟展昭讲,“之后小时候玉堂就不在画面里,都是些闲杂人等,记着干嘛,怪累。”
小四子在旁听到,凑过来,“小时候白白……”
“啧。”天尊捏着小四子脸蛋搓啊搓,“超可爱啊,就是脾气太坏。”
天尊说白玉堂小时候见过这种功夫,众人下就来精神,认为定有线索。
白玉堂就问他,“什时候见过?”
天尊眨眨眼,“忘记。”
……
白玉堂沉住气,“是在哪儿见,什人使用?”
展昭瞧白玉堂眼——你小时候气他什?
白玉堂无语,摆摆手示意展昭别问,这事情要说起来可长,于是改谈正经事,“记起来,当时看到山下边有人在打架,貌似是两个门派争斗,边穿都是黑衣服,坎肩是兽皮,另边是身白衣几个人……”
当时白玉堂大概只有五岁左右,刚刚开始学功夫,看到白衣人功夫非常奇怪,会儿跃到半空,突然跟飘雪晃……竟然融到雪里,再从雪地里突然冒出来。
“那究竟是什功夫?”展昭问。
白玉堂看看天尊,见他正吃牛肉丸子呢,问他,“你真点都不记得啦?”
白玉堂斜他眼,天尊指指冻豆腐,白玉堂无奈帮他烫豆腐。
“那你想起来没有?”展昭转头问白玉堂,边盯着他轮廓看,像是想要看出来小时候是个什摸样。
天尊突然凑过来,跟展昭说,“白豆腐样……”
展昭眨眨眼。
天尊把小四子举到他眼前,“四岁半时候比这个子还小呢,眼睛样大……唔。”
天尊接着眨眨眼,“忘记。”
……
白玉堂扶额,展昭等人面面相觑,差点忘,天尊有瞬间遗忘症,更别说很久很久以前事情,不过……
包拯似乎不太明白,“天尊,你既然记得白少侠小时候见过,为什不记得是什?”
天尊摸着下巴,“嗯……只记得,那天玉堂吃完中午饭,在山边晒太阳……突然跑回来问‘什功夫能让人和雪合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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