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无语，瞪
展昭
眼，展昭还挺无辜
——是天尊说
。
“别闹。”白玉堂拿走手里枕头，对展昭说，“有情况，监视潘旭影卫回来说，说潘旭悄悄进西树林，往山谷方向走。”
“是？”展昭噌地就蹦起来，倒是天尊托着下巴，好奇问句，“哪个潘旭？”
小四子歪头，“堆谁？”
“他问
，堆还是堆他，还是堆山下樵夫或者猎户？”天尊皱眉，“你就看小时候那股子认真劲儿！”
展昭和小四子倒是可以想象。
“跟他说，不定要堆人，可以堆兔子猫什……”天尊摇头哭笑不得，“他竟然很认真地跟争起来，堆雪人当然要堆人，如果堆兔子不是变成堆雪兔？！”
展昭和小四子也无奈——太认真！
点头，小四子也点点头……确，有时候别人觉得白玉堂没表情或者不理人，其实有某方面他是太认真。比如说很多时候跟他讲个笑话，他会当真听，然后觉得很费解……这个时候看着特无趣，不过展昭倒是觉得特别有趣，估计小时候这股子轴劲还强呢。
“那年下雪特别特别大，玉堂在雪地里练功，突然问他，‘你怎跟别小孩儿不样啊，下雪哦，们打雪仗吧？’天尊说着，丧气，“玉堂小时候就特别鄙视，横眼，说幼稚。”
小四子捧脸，“五岁说你幼稚喔？尊尊你那时候几岁？”
天尊咧嘴，“百吧……忘记。”
展昭和小四子都哭笑不得。
“后来也无奈，随口说句，那你堆你自己呗！”天尊笑笑，“也是那天发现玉堂非常聪明，他去拿面大镜子出来插在雪地里，然后照着自己，堆出来个跟他自己几乎模样雪人来……”说到这里，天尊纠结地在藤榻上滚来滚去，“可惜很早很早以前就融化掉呀，讨厌呀，超可爱雪人，和玉堂像死！”
展昭突然想到白玉堂记性很好，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堆出来，如果能话，就能见见小时候白玉堂是个什样子。
“对，玉堂小时候，屁股可白……”天尊话没说完，脸上挨枕头，“嘭”声。
全神贯注展昭和小四子惊，抬头，就见白玉堂不知道什时候回来，手里拿着个靠枕，捂着天尊脸。
展昭和小四子下意识地看看白玉堂屁股。
“后来不甘心，又戳戳他，‘下雪，堆个雪人玩！’”天尊摇头，“那死小孩儿竟然说‘天天下雪，你又不记得啦！’”天尊摊手，“点都不可爱……不是，是样子外貌非常非常可爱，但是性格点都不可爱！”
“后来他堆雪人？”展昭好奇。
“就跟他说‘你今天非得给堆个，不准干别！’”
“那他堆？”小四子好奇，“堆什呀？”
“还没，他也没法不堆，就很认真地问，‘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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