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茫然,“这还是头回听说,不说只有文武才俊?哪儿多出个方全?”
“真正老三应该是方全。”南宫纪道,“这四兄弟是按照文武全才来取名,当年哪儿有方俊啊,谁会料到自己六十多岁还能有个儿子?方霸痴迷于战争,对战场念念不忘,总希望自己能培养出几个大将军来驰骋沙场报效国家。于是当年,他在拜鬼将时候,求卦,是分别测四个儿子前程。当年个算命瞎子给他破卦象,据说卦象是:敦厚、二憨直、三忤逆、四无福、五腾达!”
展昭皱眉,“这老将军怎跟个烧饭老太太似,这信这些神佛命盘?”
“各有所好吧。”南宫耸肩,“就因为这个卦象,方霸从小就不疼爱老三,后来老五出生,他喜出望外更是对算命先生解卦深信不疑……也因为这条,据说老三方全从小就过得很苦,连带他娘都不受宠。最后方全外出办事途中,遇到旅店走水,被烧死。他死后没多久,他娘病死。方霸连找都没派人去找方全尸体,直接把家谱改,去掉方全这个人。”
展昭和白玉堂听得都费解,这真是林子大什鸟都有,枉方霸堂堂大将军,竟然因为个算命先生几句话
“有传当年打仗时候,虽然仗打赢,但是附近村落人都神秘失踪。”
展昭和白玉堂都惊讶。
“你是说,当年将领杀掉当地百,跟鬼将换名,从而赢得战事?”展昭皱眉,“那还打什仗?打仗不就是为保护那些百姓?”
“所以只是传说,无从考证。”南宫纪提醒,“方霸都八十来岁,当年打仗那会儿他还不到四十岁,现在要找个当年老兵也不容易!”
展昭和白玉堂点点头。
昭和白玉堂盯着南宫看。
“真。”南宫拿个勺子舀蟹黄,“老兵这跟说,不是编。”
“可是们能拜敌方也能拜吧?”展昭觉得不可信,“为什没有鬼将冲入们军营?”
“鬼将是汉人!”南宫纪简短地回答。
展昭和白玉堂再次无语。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凡是有鬼将出没战场,当地村民往往夜之间就死光,所以有很多地方都管这鬼将叫死神。”南宫纪道,“跟皇上说时候,他对这点反应有点大,可能鬼将他都已经忘,只记得这死神。”
“方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让人动方俊尸体啊……”展昭觉得这老头估计也没救。
“另外还有个传闻,想听?”南宫纪吃些东西肚子里有底,竟然八卦起来。
展昭点头表示想听,白玉堂也抬眼看他。
“方霸其实有五个儿子!”南宫纪道,“分别是方文、方武、方全、方才,和最小方俊,文武全才俊。”
“那为什皇上说是死神?”展昭还是比较细心,问南宫,“你是不是还有事情没说?”
“嗯……”南宫想想,道,“听传闻说,鬼将做是命换命买卖,换句话说,要他杀多少敌军,就要给他多少条命。”
“什意思?”展昭皱眉。
“有两种说法。”南宫纪掰下两个蟹钳子,道,“明面上说法呢,有些将领是用纸人儿骗鬼将,也有些说法是,用牲口代替。”
“那暗地里说法呢?”白玉堂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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