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子捧住赵普脸,在他
白玉堂和展昭道谢,又寒暄几句之后,就告辞离开。
“叶夫人也不知道啊。”展昭似乎想不通,“只是块假玉佩而已,竟然假到不是东南西北各种手艺,而是天下绝无仅有独份,是否很奇怪?”
“也许是仿造,但也是古物,或者用某种古法仿造吧。”白玉堂皱眉,“有点说不通。”
展昭点头,“嗯,也觉得,根据吴璨所说,当时那些人身上还有其他锦盒,也就是说假玉不少。那做假玉自然是出来卖,市面上为什没人见过?”
“除非……”白玉堂想想,“不是卖,而是用来派什用处。”
叶夫人拿起来看看,皱眉,“从哪儿得来?”
白玉堂道,“些案子证据。”
“哦。”叶夫人也不多追问,又看会儿,道,“这假玉做得很像云南带手艺,但是又不同。”
展昭和白玉堂认真听——有何不同?
“这里头这层是松脂没错,但是更里头那层,不知道是什东西。”叶夫人闻闻又用根发簪扣出些来。
三十岁上下年纪,不是少女清纯可人,而是些类似于红九娘成熟女人妩媚,是个美人。
“唉。”叶夫人扁着嘴脸不开心,“下次再让看到那负心汉,就毒哑他!”
说话间,叶夫人抬眼看到展昭,随即摸着下巴,“哟……”
展昭心情因为叶夫人手从白玉堂肩膀上挪开,而好转些。
叶夫人可是仰着脸打量展昭好几眼。
“块假玉,除卖钱还能干吗?”展昭更想不明白。
两人边聊,边回到开封。
开封府里,此时很热闹,众人都回来。
公孙见小四子回来,上前抱起来就亲口,赵普跟在后边跟他要,说也要亲口,公孙抱着小四子躲来躲去就是不给他。
最后赵普抱不到小四子,索性连公孙都把搂,凑过去,脸给小四子,“亲口。”
白玉堂和展昭这才注意到,原来松脂里头那层原本应该坚硬琉璃,竟然是软。
展昭微微皱眉——不是琉璃?
“这东西还真看不出具体用途来,不过这层东西比琉璃重,可能是填进去,让玉佩感觉更实些,也更逼真些。”叶夫人想想,让丫环拿出几本册子来,翻看下,道,“真没有,查遍大江南北包括塞外各种仿制玉佩手法,大多只是用琉璃,但头次看到灌这种东西。”
展昭又拿起玉佩对着天空看看,发现些奇怪地方。摔碎玉佩,不如没摔碎时候那晶莹剔透。
“可能里头东西是见风就干。”叶夫人听展昭和白玉堂说完碎前和碎后不同后,点点头,“四周围是密封,应该不是某种药物,也许是新手法,再帮你们打听打听。”
白玉堂赶紧给介绍,道,“这是展昭。”
“啊?”叶夫人愣,随后眯着眼睛仔细瞧瞧,“哦,原来是展大人!还说有些眼熟。”
展昭好奇,这位叶夫人,貌似眼神儿不太好啊。
众人落座喝茶,叶夫人也没刚才那伤心,就问白玉堂,“什风把你吹来?”
白玉堂也不多废话,直接将那块玉佩拿出来,问叶夫人,“可知晓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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