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站定之后，伸手扒白玉堂衣服，“脱下来！”
白玉堂抓住他
手，“干嘛？”
“感觉好像换
个人，好奇怪！”展昭十分不适应。
白玉堂哭笑不得。
按照之前黑衣人说法，他们是轮班在这附近等着，要是有发现，就到开封近郊树林，吹
“你们在争什
啊？”小四子仰着脸问，“猜拳吧？”
展昭和白玉堂愣愣，随后对视
眼。
小四子帮着喊，“石头剪子布……”
“布”字落下，展昭和白玉堂个出拳头个出布。
展昭郁闷地看看自己拳头，白玉堂挑眉，拿走那件黑衣服，边走还边嘀咕，“真难看颜色。”
霖夜火乐，想想，“也行，泡温泉对皮肤好。”
小四子就拽着霖夜火要走，那意思——现在就去吧，反正闲着。
只不过这会儿闲着貌似也只有小四子，大家都挺忙。
展昭和白玉堂还在抢衣服，僵持不下。
殷侯索性伸手拿，“干脆
去……”
见两人僵持不下，邹良忍不住打断，“你们……话问完？”
众人都愣，回头，就见霖夜火抱着胳膊无语地看着众人，又被无视。
“啊，对！”展昭问霖夜火，“你背上怎会有这只凤凰？”
霖夜火叹气，心说总算想起来，道，“师父说，这是先祖留下来礼物。”
众人都皱眉。
头，表示——不放心。
展昭眉间拧个疙瘩，人太多就这点不好啊，特别是长辈在时候，以前都说走就走……
白玉堂看看众人表情，又看看展昭，想想，伸手拿过那件衣服。
展昭看他。
“去。”白玉堂简短地说。
展昭抱着胳膊没地方出气，蹲下去捏小四子腮帮子，箫良赶紧将捧着脸小四子救回来——怎好乱捏槿儿脸！
没会儿，白玉堂换身夜行衣，走出来。
众人倒是少见白玉堂身黑，总觉得……怪。
展昭摸着下巴凑过来，上下左右看。
白玉堂伸手按住他，“别晃，头都晕。”
“不行！”白玉堂和展昭异口同声，展昭顺便瞪殷侯眼，那意思——你老实点！
殷侯无奈看天尊，天尊摊手。
“才是开封府官差！”展昭不满，对白玉堂道，“办案你要听！”
白玉堂挑眉，“你连卖身契都在手上，谁听谁？”
展昭立刻拉下脸——死耗子！
天尊摸着下巴，“无沙怎直这种说话说半风格。”
殷侯则是又看看霖夜火，随后微微皱着眉头，似乎是在想心思。
几个大人唠唠叨叨，小四子可不管这些，他对霖夜火背上那只会藏起来凤凰很感兴趣，就过去抱着霖夜火腿，仰着脸问，“小霖子，再给看看那只凤凰。”
“这会儿应该躲起来哦。”霖夜火道。
“那们起去洗温泉好不好？”小四子笑眯眯问，“温泉烫下，会不会飞出来？”
众人都睁大眼睛看他。
天尊皱眉，殷侯摸摸下巴。
展昭跟他抢黑衣服，“你去跟去有区别？”
“有啊。”白玉堂点头，“你轻功好，暗中跟着不容易被发现。”
展昭眨眨眼，好像想不到反驳话，但是又担心，白玉堂去出点事怎办？于是抓着黑衣不肯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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