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马车里人笑完,突然对白玉堂招招手。
白玉堂不解。
“来。”那人开口说话,声音依然沙哑,分辨不出年龄,“上车来说。”
展昭微微皱眉,他也就是没毛,要是真跟猫似有毛,估计这会儿毛都竖起来……这车可上不得!孤男寡男!
想到这里,展昭甩甩头,重点不是孤男寡男,是说不定有危险!
公孙站起来,扁着嘴跟着他出门,还是“书呆”……这臭流氓!
赵普边走,边见公孙对着自己斜眼睛,他有些搞不懂,那书呆子是有什不满,还是纯粹在抛媚眼?哎呀,那对凤目好媚……
“奶奶滴!”赵普突然骂句街,随后甩头,竟然觉得那个书呆子媚,自己昨晚睡觉时候定撞到头。
公孙狐疑地看着个劲甩头赵普,无缘无故就骂街啊,这流氓什毛病?
……
”
“哦……”赵普和公孙对视眼,可是为什就那巧,被展昭撞见呢?还是那天他撞到展昭时候,刚好忘穿袖口紧衣服?
“他平时还是挺谨慎。”小信子道,“暗中观察过。”
“你觉得他可疑?”赵普比较敏锐,问,“为何暗中观察他?”
“嗯……”小信子犹豫下,道,“他确有些怪怪,但也不像是坏人。”
白玉堂略微迟疑下。
就听那人问,“怎?怕?”
白玉堂暗自笑笑,心说那黑衣人可不是怕你。
不过黑衣人怕他,白玉堂可不怕他,为弄明白这黑衣人身份,上
而开封郊外树林里,展昭焦急地蹲在枝头,也不敢靠近,望着远处马车前情况,以及忍受着那古怪笑声——马车里人,内功不是般高啊,那耗子不会有危险吧?
而此时比展昭更真切体会到对方内力,还有白玉堂。
白玉堂就站在马车前,他内力属于极阴寒种,因此对热东西很敏感。比如说温水,他会觉得偏热。
对面马车里人根本看不清楚长相身材,但是却可以莫名地感觉到股热浪……灼热感觉,从马车里随着内力泛出来。
白玉堂忍不住皱眉,马车里人内力多高暂且不论,但内力为什如此邪气诡异?他武功路数是天山派正统,因此对邪门歪道功夫特别敏感,这马车里人练就身邪功,且内力炙热,似乎十分危险。
“哪里怪?”公孙问。
“他对贡品很感兴趣,不止对贡品感兴趣,还对送贡品人感兴趣,另外总喜欢跟些老先生打听些关于古董或者金银玉器事情。”小信子不愧是跟在太后身边多年贴身随从,十分细心警惕,“起先怕他手脚不干净,但是他又没有,所以可能只是纯粹比较感兴趣吧。对,他对画册也很感兴趣,看到过几次他个人在藏书房翻些残卷,看得很认真,等他走去看过,都是些地方志和关于妖魔神怪画册。”
众人都觉得越听越可疑,他是库房太监,每日擦拭整理藏卷,顺便翻翻根本不会有人怀疑……但是他究竟在查些什呢?
这时,外头南宫纪和陈公公也来,果然,他俩都查到……那个可疑,叫做“小东子”,胳膊上有纹身小太监。
赵普起身,对公孙挑眉,“走书呆,们去会会那个小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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