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听着有些新鲜，问，“你爹爹和赵普？”
“是呀。”小四子点点头，“小四子喜欢九九，想爹爹娶九九过门。”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
眼，白玉堂戳戳小四子圆滚滚
屁股，问，“于是你想撮合你爹和赵普？”
“嗯嗯。”小四子个劲点头。
展昭也有些为难，“公孙不是总跟赵普吵架
。”
白玉堂终于是睁开眼睛，轻轻摇摇头。
小四子愣，展昭也眨眨眼。
白玉堂看看小四子，开口不紧不慢地说，“
不喜欢猫猫，喜欢展昭。”
“咳咳。”展昭轻轻地咳嗽两声，脸颊绯红，又伸手搔搔头，不过嘴角就忍不住挑起。
白玉堂面上还比较平静，不过耳朵也是红，两人到处看，目光偶然对上，又赶忙看别处。
小四子揉揉脸，认真问，“有事情要问你。”
“问呗。”展昭貌似心情很不错。
“你昨天，和白白……”小四子话没说完，身边白玉堂动动。
展昭忍笑，又用他撮头发晃晃小四子脸，“怎？”
“你俩昨天是亲嘴儿？”小四子捧着脸问，貌似还有些羞答答。
出人预料，次日清晨，展昭和白玉堂并没有在满城风雨中被惊醒，而是听到“嘟嘟嘟”几声敲门声后。房门被打开，小四子探头进来，圆滚滚脸蛋加上圆滚滚眼睛，瞧着床方向。
展昭屋里本来放两张床，不过最近两人貌似经常靠起就睡着，于是那张基本都是小五在用。
展昭已经醒，靠在床上侧着脸托着腮帮子看白玉堂睡颜。
见小四子推门进来，就对他勾勾手指。
小四子钻进房间里，轻轻关上房门，然后跑到床边，脱鞋子爬上床。
“是呀。”小四子哭丧着脸，“爹爹就知道骂九九，然后九九都叫爹爹书呆。”
展昭和白玉堂又对视眼，
“唉，真好呢。”小四子托着下巴，叹口气，脸羡慕。
展昭不解地问他，“怎？你才几岁啊，就唉声叹气。”
“嗯。”小四子眉头皱着，脸郁闷，“你俩就好哦，那叫什来？两情相悦什。”
展昭又望天，白玉堂也搔搔下巴……耳朵红又烫。
“爹爹什时候才能喜欢上九九啊？”小四子托着下巴继续叹气。
“嗯，这个……”展昭瞄白玉堂眼，心说，明人不做暗事，敢做就敢认，于是点头，“是啊，亲嘴儿。”
“你喜欢白白？”小四子张大嘴，就感觉身边白玉堂似乎又动动。
展昭晃晃他头发，笑眯眯点头，“是呀，喜欢呀。”
“哦……”小四子捧着脸点头，身边白玉堂则是僵着不动。
小四子又拽拽白玉堂衣服，趴在白玉堂肩膀上问，“白白，你是不是也喜欢猫猫？”
白玉堂自然也醒，瞧眼从自己肚子上爬过，钻进展昭怀里小四子，继续睡。
小四子坐在展昭和白玉堂当中，趴下，双手托着腮帮子看两人。
展昭依然维持这刚才姿势，手托着腮帮子手捏着白玉堂缕头发转转转，边问小四子，“怎小四子？”
小四子瞧瞧旁睡回笼觉白玉堂，凑到展昭跟前，问，“猫猫。”
“嗯？”展昭用白玉堂头发蹭蹭小四子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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