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此处，彼此对视
眼，那个凶手是否真是铜铃？那和当年
陈茂似乎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又跟火炉、黄金古城、以及这大量灭城案件，有什
联系呢？
殷侯皱眉看天尊，“你也是，当年收他多好，人千里迢迢来，多收个。”
天尊斜他眼，“徒弟哪儿能乱收啊……其实话说回来，他天分不错，只不过……”
“不过什？”众人都问。
“嗯，该怎说呢。”天尊摸着下巴，“那时候
觉得他，有些邪气。”
“邪气？”展昭不解，“个少年？”
叫铜铃啊。”箫良点点头。
展昭眯起眼睛，看着白玉堂，那意思——你小时候就沾花惹草啊？叫什铜铃啊？怎不叫叮咚或者叮当……
白玉堂无语——那时候自己只有小四子那大，人家都十七八，这醋这猫也吃？
展昭默默用筷子夹个汤包，蘸醋
“天尊。”包大人问天尊，“这都过去那多年，而且那时候那人只是个少年，您确定？”
“他确与众不同。”白玉堂说着，见展昭那样子是要往粥碗里倒醋，赶忙接句，“他总是面无表情心事重重，而且有些时候，有点吓人。”
“吓人？”展昭惊讶，“怎个吓人法？”
“他喜欢放火。”白玉堂皱着眉头到，“或者说，他喜欢玩火，经常看到他拿着蜡烛或者油灯，手指头摸着火苗，好像不怕烫样。”
众人都不解——这确怪。
“不收他另个原因，是因为他体质问题，”天尊道，“他不适合练极寒真气，他是火属性底子，当时也有告诉他，让他找对人拜对师，以后会有大作为。”
“他走路姿势很像啊。”天尊淡淡道，“看得出来他很像拜为师，但是没法收他，他走时候很落寞，背影和昨天样子很像。”
白玉堂点点头，“昨天想到是，眼花时候看那快龙玉佩有些糊，然后那块凤凰玉佩摔碎，感觉就好像是小时候看到过糖人似，记得那时候也摔碎过几块，他都放进炉子里熔熔，做好再给。”
展昭继续吃蘸醋小笼包——用不用那体贴啊
白玉堂默默给他往碟子里加点醋。
“现在想起来。”白玉堂对天尊道，“真像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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