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给王夫人把把脉之后,又掰开她眼皮,看她眼睛。
过片刻,公孙从药箱里拿出针来,在她头顶和脖子插几根银针。
最后,公孙将根针,对着王夫人人中插进去,再拔出看颜色,公孙皱眉……银针呈现灰紫色。
“哟。”赵普见公孙用针扎人见得多,通常没事银针不会变色,变色基本就是中毒,只是赵普见过黑、紫、蓝、绿,就是没见过这种灰紫色,表示是新货?
公孙叹口气,道,“你夫人没疯,是中毒。”
王庆望天,“那娘们发疯就让她发,在这儿也没用啊。”
展昭摇摇头,就想去开门。
王庆拦住他,“唉,等等,她挠人,小心伤你。”
展昭望天。
管家跑来打开门锁……众人刚开门,就见个披头散发女人冲出来,十只长长指甲见人就挠。
“是有些可疑。”白玉堂道。
公孙提着个小药箱,道,“们先去看看吧。”
王庆有些不解。
展昭告诉他公孙是神医,嫂子如果真是得病,公孙什病都能治好。
王庆看,那就去吧。
邪门事情?”
众人都觉得有理——这倒也是。
“最邪门还不是这些。”王庆说起这金顶教就肚子火,“关键是好些人信,都入他教,之后就神神叨叨,跟上瘾似。”
“上瘾?”展昭好奇。
“你大嫂啊,信那个教信得家里婆婆不管孩子不带,整天想着山上那只蛤蟆,出去趟送个镖,她什都不管,家里都乱成这样。这不,下午又闹着要去,把她锁屋子里,她就哭二闹三上吊,邻居听到她嚎,还以为打她呢。”
王庆愣。
几个手下也过来问,“有人给嫂子下毒?”
王庆端详下自家媳妇儿脸,皱眉,“说突然疯呢,原来有人害她!”
“这毒不是口服,应该是通过吸入中毒。”公孙道,“好比说点檀香或者蜡烛里头混进毒药,然后日积月累
王庆把抓住她手腕子,“你别闹,兄弟来看你……哎呀!”
话没说完,王庆被他媳妇儿口咬住胳膊。
展昭伸手点那女子穴位,她就动不。
王庆疼得抽出手直蹦跶,“哎呀,要死这女人是不是被疯狗咬?”
公孙查看他手,皱眉,都咬出血来,再看看那位夫人,虽然人是疯癫些,但身材也是瘦小形,可见没疯之前只是个柔弱女子。
于是,众人去镖局。
刚踏入镖局大门,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女人撕心裂肺叫声和哭闹声。
王庆那个气啊,摇头,“要不休她得!”
众人到他卧房门口,就见院子里锅碗瓢盆都砸烂。
展昭抱着胳膊看着王庆,“大哥,你家都打成这样,你还有心思找喝酒呐?你心也忒宽。”
王庆说得展昭惊,“那现在呢?”
“还锁着呢!”王庆觉得说起来都扫兴,“别理她,关几天就好,来兄弟,们喝酒。”
“等下。”展昭拦住王庆,道,“能不能去看看嫂子?”
“她这会儿正发疯呢。”王庆道。
身后几个兄弟也点头,还感慨呢,“嫂子以前知书达理,就是入那个什金顶教之后,越来越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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