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面具,展昭嘴都扁,这败家耗子啊,会儿得想法子把银子弄回来。
孟青看白玉堂眼,笑,“白少侠为开封府事情,还真是出钱出力。”
白玉堂没动声色,显然不想跟他太多交流,注意观察四周围那些金顶教教徒情况。
观察下,这些教徒看起来确很狂热,彼此之间交流都是关于金蝉和金顶教事情。但是仔细看下来,个个神志清醒,并没有任何病弱呆滞现象,如果硬要说话,那就是……似乎都有些亢奋。
孟青就坐在白玉堂斜对面,留意到周遭不少人都在偷偷看白玉堂……特别是些女子。
孟青嘴角抽抽,白玉堂拿张千两银票放在桌上。
刘元看着那张银票咽口唾沫,“这个……比较难办。”
白玉堂看看他,又拿张银票放在刚才那张上面。
邹良叹气——白玉堂倒是简单明。
“呵呵……”刘元无奈,“闵公子,这个不是钱问题。”
刘元落座,顺便打量下邹良和白玉堂。看到白玉堂时候刘元眼中闪过抹惊讶之色。
展昭瞧得真切,撇嘴——又个被耗子“美色”唬住。
孟青开口,“刘老板,不知道方不方便去见见金蝉?”
“哎呀。”刘元似乎有些为难,孟公子来得不巧啊,教主这两天人不在山上。
孟青微微愣,显得很是意外,“贺教主不在?”
展昭和霖夜火,假扮成紫影和赭影,跟着白玉堂和邹良起,在孟青引荐之下,去见个金顶教办事人。
霖夜火带着众人到金顶山下座酒楼,里头人头攒动,差不多都是来自四面八方拜金蝉善男信女。
白玉堂和邹良落座,展昭和霖夜火佯装影卫样子,站在他俩身后。
孟青叫壶茶。
白玉堂和邹良都没喝,有些不解地看孟青——人呢?
白玉堂又放张在上面,淡淡道,“这世上,没什不是钱问题。”
刘元愣愣,深吸口气,盯着桌上重金。
白玉堂又放两张上去,道,“每个人都有个价钱,到这个价就好办事。”
刘元两只眼睛都快放出光来,拍桌子,“好闵公子果然快人快语,还请公子在这里稍事休息片刻,这就去打点。”
说完,刘元揣着银子,乐呵呵跑。
教主出山去,刘元笑着问,“孟公子,这是有事?”
孟青点点头,指指白玉堂又指指邹良,“这两位朋友都是大有来头人物,碰到些为难事情,想要求金蝉解惑。”
“呃……”刘元又打量下白玉堂和邹良,笑问,“不知二位,哪方发财?”
孟青于是将计划中两人身份说,确是吓刘元跳,“哦……原来这大人物,不知道,有什办不到事情,需要求金蝉?”
白玉堂看看刘元,从兜里拿出样东西,放到桌上,道,“想进山谷见金蝉。”
“别急,会儿就到。”孟青笑笑。
果然,过不多久,就看到个四十多岁,留着两撇小胡子矮胖男子走过来。
他走到孟青身边拱手,“呦,孟公子,好久不见啦。”
孟青笑笑,道,“刘老板别来无恙。”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这座酒楼老板,叫刘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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