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看看他,伸手,从白玉堂怀里摸出锭银子来……众人默默低头喝茶——好顺手。
白玉堂也哭笑不得,今天确多亏展昭机灵,自己也是气糊涂,没留心到这点……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没气糊涂,自己估计也想不到有这茬,某些方面,还是这只猫心眼多啊。
展昭将银子放在桌上,又将巨阙放在桌上,对包打听挑挑眉。
包打听看着展昭。
“咱
“还有呢。”
“呃……乾悦和裕暮迟之前有过点冲突,这次裕暮迟也来,他俩貌似有私怨。”包打听抓耳挠腮使劲想。
展昭托着下巴点点头——这个貌似有点用。
“对!”包打听冥思苦想,又想起条来,“这次还来批不是黑道也不是白道人,神神秘秘,出入很谨慎。”
“他们都在哪儿住?”展昭问。
展昭看白玉堂。
白玉堂对展昭点点头,示意——他知道那家客栈。
“还有?”展昭问。
“还……还有?”包打听看着展昭,眼神不太确定。
展昭托着下巴对他笑笑,“你还挺老实,你这样,要是带回开封府都不用审,惊堂木拍你就全招,更别说是交给赵家军来大刑伺候。”
着良心说话?”
包打听这会儿整个人都颓,跟展昭求饶,“展爷你明察秋毫……,也是被逼无奈……”
“呵。”包延都忍不住笑他,“要怪就怪你贪财!想赚双份钱,吃上家吃下家,这回玩脱吧?!”
“谁指使你?”展昭问。
“……不……”
“塎州城西南槐树胡同里,住很隐蔽。”包打听道,“平时不怎出来。”
展昭点头。
包打听哭丧着脸,“展爷实在想不起来,您饶小吧。”
展昭轻轻敲敲桌面。
包打听就乖乖写三大页纸。
包打听魂儿都快吓飞,他无非是个贪财好利小人物,想想要被丢进赵普军营刑讯逼供,好家伙——那还有命活?
“展爷啊……”包打听哭丧着脸,“您想知道什啊?”
“你觉得说什能救你自己命,就说呗。”展昭剥开个松子塞到小四子嘴里,“你可不是帮是在救你自己,得罪映雪宫和陷空岛对你没什好处吧?”
包打听想想,道,“呃……知道黑帮之中众人都很推崇乾悦,说他人品正直,很有能力,而且武功也相当高强!能够带领黑帮走出困境,解除诅咒,重振当年雄风”
众人嘴角抽抽——黑帮选老大还敢用“人品正直”四个字,知不知道黑道是干嘛啊?
“咳咳。”展昭指指他身边,那意思——你小心说话。
包打听转过脸看看,就见小五正蹲在他身旁,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包打听腿都软,搔搔头,道,“给……给钱是个黑衣人,黑巾蒙面,也不知道他是谁。”
“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展昭端着杯子喝口茶。
“还有呢……也不是听人摆布人,干们这行总得有条后路是不是?”包打听老实交代,“这塎州以及集市带,哪儿都有眼线,也不是个人在打听消息……眼线路帮盯梢,那个黑衣人,离开这儿之后,就去塎州府高升客栈,进去之后就直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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