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能她突然想起什来,以前她偶尔也会惊乍。”白玉堂将玉雕放回去,盖上箱子盖,塞进旁个大樟木箱子里。之前赵普给他拿来那个赵祯送给白夏金蛋也在里头。
白玉堂随手盖上樟木箱盖子,关上房门上床,长出口气,“好累啊……”
展昭笑,伸手给他捏捏肩膀捏捏背。
白玉堂很享受地哼哼两声,可见是累坏,估计也是操心,毕竟事情跟他爹娘有关系。
展昭边乱捏,也不知道是在给白玉堂松筋骨还是单纯地只是摸来摸去占便宜,边跟白玉堂说疯姑姑追踪黑衣人才会碰上他们事情。
白玉堂回来之后,跟陆雪儿和白夏说下在集市从包打听那儿听来消息,三人商量下,万有什事发生,该如何应对。
本来白玉堂准备早早回来,但是半道叫陆雪儿拉走商量给他爹摆寿宴事情去,细节谈完才放回来。白玉堂刚到门口,就听到屋子里阵尖叫声,随后陆凌儿像是受什惊吓,边跑边喊“爹爹”。
白玉堂都没闹明白怎回事,他姑姑已经跑没影,再回头看屋里……就见展昭捧着个玉雕,坐在床边脸困惑。
院子里其他人也被这动静吵醒,纷纷探头出来看——这是怎?
白玉堂进屋,展昭将刚才事情说遍给他听。
下条毯子来给她盖上,自己到床上躺着休息。
也不知道自己睡着没……展昭就感觉迷迷糊糊中,听到脚步声,微微睁开眼,发现个人影站在床边。
展昭本来就睡得不深,此时清醒过来,就见陆凌儿不知何时醒过来,就站在床位位置,似乎是好奇,盯着床里那个箱子看。
展昭想起来——那箱子还没藏呢,直摆在床里。
陆凌儿好奇地打开箱子,往里看。
“听轻功身法,像是裕暮迟。”白玉堂皱眉,“裕暮迟暗中来映雪宫干什?”
“确可疑,他祖上也没诅咒要解除、以他身份……再加上他开那多买卖钱多得很,应该也不是为你太爷财宝。又是名门正派,他师父和你师父又有交情。”展昭抱着胳膊索性靠在白玉堂背上,“也想不到他有什理由来盯梢。”
“无凭无据啊,也许只是轻功接近?”白玉堂搂着枕头嘀咕声。
“也有可能。”展昭说着,往上拱拱,扒着白玉堂肩膀,问他,“
白玉堂也费解,他伸手拿起展昭手里玉雕看看。
这就是个普通玉雕,手工很简单,不过雕刻得还算仔细,是十二生肖里牛。
展昭好奇问,“你姑姑怕牛?”
白玉堂想想,“不会吧?她最喜欢吃五香牛肉……”
展昭也哭笑不得,拿着那个玉雕对着灯光上下看,晶莹剔透,没看出任何不妥来啊。
随后……意想不到事情发生。
就见陆凌儿拿起枚小小玉雕看眼,突然发出声尖叫,似乎是被吓跳,扔那玉雕转身就跑。
幸好展昭眼疾手快,把接住那玉雕才没摔碎,他也是头雾水,什瞌睡都醒……转眼,就见陆凌儿尖叫着就冲出去,撞开大门,直跑,边叫,“爹爹、爹爹……”
展昭张大嘴,捧着那个玉雕呆呆坐在床上。
这时,白玉堂正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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