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子轻轻伸手，在殷候
脑门上拍
下。
殷候微微愣，看小四子。
“说起来，
以前也走过这
长地道。”殷候边走，边自言自语地说。
“走去哪里啊？”小四子好奇。
“从阎王殿爬上来咯。”殷候道。
“殷殷去过阎王殿哪？”小四子好奇，“那边什样子？”
“漆黑片。”殷候似乎是会议，“可没这里漂亮。”
他俩在地道里直走、直走，走不知道多久，两边景致还是样，黑暗地道，星星点点珍珠梅。走着走着，两人竟然产生种错觉，仿佛是走在星空里。
两人也不说话，边走边看，这里也没岔道，只有前后向条长长路。
殷候大概算算距离，惊讶——已经走出映雪宫挺远吧！因为两边完全没其他参照，所以殷候和小四子时半会儿也闹不清楚是在往上走，还是在往下走。
那地道还是没有尽头感觉。
殷候终于是停下脚步，看小四子。
众人听后都不解……不过小孩子心事谁理解？
众人看看房间里桌椅板凳。
“小四子昨晚是被这个凳子砸到？”白玉堂走过去，将那张凳子拖出来，问。
公孙点点头。
白玉堂将凳子拿起来，小良子也凑过去，两人将凳子翻过来调过去地看看，“没什问题啊。”
去房间里。
可房间里空荡荡，之前早就搜过，没在！
“今天小四子和外公有没有什异常？”展昭问辰星儿和月牙儿。
俩丫头想想。
辰星儿就说，“小四子刚才问映雪宫有没有妖怪。”
“那你怎分辨方向？”小四子好奇。
殷候笑，小孩子思维方法果然和大人不样啊，就道，“黑暗里有点光。”
“光？”
“嗯。”殷候点点头，“循着那点光直走，直走，就走出来。”
小四子坐在殷候胳膊上，正可以看到他侧面脸。大概是珍珠梅光亮映进殷候眼睛里，他双异常深邃眼里，好像有条星河样。
小四子搂着殷候脖子，歪着头问，“殷殷，们会走到哪里？”
殷候摇摇头，“不知道，可能走到地底下，也可能走到天上。”
小四子想想，说，“有点想爹爹。”
殷候笑声，“那们回去？”
小四子又瞧瞧前面星光闪闪隧道前方。
“还是再去找找。”展昭站起来，出门。
白玉堂放下凳子，也跟着他去，其他人也都跑出去，准备继续寻找。
众人都急匆匆离开房间……因此，谁都没发现，那被白玉堂放在桌边椅子，缓缓地……又移动到原来位置。
……
这会儿，殷候和小四子走到哪儿呢？
“对哦。”月牙儿点点头，“想想看，今天小四子和殷候都好像心事重重样子。”
赵普听着都新鲜，问，“殷候担心展昭事情，有些心事可以理解，那团子有什心事？”
众人都看公孙，那意思——四岁半能有什心事？
公孙嘴角抽抽，不过确小四子今天心不在焉，不是，确切地说是昨晚被凳子砸到之后就这样，凳子……
公孙摸摸下巴，“嗯……说到妖怪，小四子昨晚被凳子砸脚趾头之后，也问凳子会不会变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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