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离开成县时候,他们去刘泰炎道观看过,找到很多金银财宝,同时,他们也找到用来熔金炉和模子,而刘泰炎床底下,也找到很多两重小金条。于是,所谓梦究竟是真是假,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同样道理,如果在许县人都做和太师接近梦,那倒是可以理解,为什那多旁门左道人聚集于此——他们都是来找红樱谷呗!百万个黄金骷髅,万万两金子,这是怎样财富啊!不说全部拿走,看眼也好呀。
“世伯。”展昭忽然好奇地问易贤,“以你性格,你没去许县住两天做做梦看?”
众人都看易贤,易贤乐,笑着拍拍展昭肩膀,“贤侄还是解,还真就去!”
“然
太师当年也是在许县,做梦梦到那“鸟人”邪羽。
“都做些什梦啊?”包大人问个,在易贤听起来有些怪异问题。
易贤笑笑,“这梦……每个人都做不样吧?还是说这里头有什蹊跷?”
“哦?”太师和包大人都问他,“你既然这问,莫非有什蛛丝马迹?”
易贤笑笑,“不瞒二位恩师,学生府里原本有几个来自许县衙役,但是后来纷纷辞,回许县种田去。”
他爹都不跟他说事情竟然跟白耗子说得那详细……木有存在感!
展昭正啃筷子,小四子往他碗里夹个小笼包,问,“猫猫,你今早叫什?做恶梦?”
“哎……别提。”展昭又想到今早那个梦,甩头……大板牙什,太惊悚!
“说到梦……”太师问下易贤许县近况。
易贤倒是严肃起来,“说起来也实在是有趣又蹊跷。以前,许县只是个不起眼小地方,来往商贾多但是居民少,规模也不大,就好像个大型驿站样。可最近几年人突然就多起来,还多是些背景复杂江湖人或者干脆是贼寇强人,地面上就不太太平,时常出官司。而最怪是,这许县还多个花名。”
“种田?”众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放着衙役这能拿薪俸官职不做,回家种田?
“这些衙役还都很年轻,没理由解甲归田!应天府衙役虽然不算多肥差事,但也是好差,比种田好不知道多少。”易贤道,“起先没在意,但后来发现这些衙役都是回家探亲之后,突然就说要辞官。于是问下跟他们起当班衙役,他们都说这几人回许县趟后都神神叨叨,说什,‘天底下有是大富贵,做衙役辛苦不赚钱还危险,反正也要冒风险,不如干他比大,日后说不定就飞黄腾达’。”
“那几人都这说?”展昭问。
“具体话不样,但听着他们身边人转述,大致都是这个意思。”易贤道,“再想想,许县突然聚集那多江湖人,而且不少都是专发横财强人……这些人干嘛聚集到这个小县城?”
众人都看看太师,又联想到刘泰炎之前说那分不清真假梦境。
“花名?”
“叫梦县!”
众人都疑惑,“梦县?”
“嗯。”易贤点头,“听说到许县,特别是在许县过夜人,特别特别容易做梦,而且梦得是稀奇古怪难分真假。”
众人彼此对视眼,都看庞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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