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点
展昭皱眉,“他那肯定是梦游?”
“肖长卿就从他眼前走过去。”白玉堂道,“不过……”
展昭点点头,“如果他也喝山茶花茶,就说不清是真看到,还是自己在做梦。”
白玉堂点头,“但是那随侍提到,肖长卿临睡前要壶茶,他给他端壶山茶花茶进去,不过肖长卿那天心情很不好,他也不敢多待,就出来。后来他听到摔茶碗声音,就上楼看看,看到叶夫人进肖长卿房间。”
展昭皱眉,“摔茶碗……”
白玉堂点头,“可是西海带太偏远,岛上常年没什可玩,所以西海这些门派人旦到中原,基本都是白天赌钱,晚上逛窑子。”
展昭张大嘴,“肖长卿不管管啊?”
白玉堂失笑,“肖长卿大概所有时间都顾着用来恨你外公,哪儿还有空管门下?”
“叶夫人刚死,他们也去赌钱?”展昭惊骇。
“说起这个更叫人来气。”白玉堂摇头,“西海那边人据说有个讲究,说是死寡妇赌钱会赢,所以肖长卿那些门下,凡是没安排到任务,都跑去赌钱!”
,倒是也想起来还有些正经事情没说,就道,“差点忘,下午和你绿姨去查到些线索,刚才告诉公孙,忘跟你说。”
“什线索?”展昭觉得托着脸累,索性按着床栏跃……到白玉堂身边,靠着枕头问,“绿姨想出什好点子?”
白玉堂点点头,“你绿姨确是聪明,这都能被她想到。”
展昭顺手抓起白玉堂头发试试手感,边听白玉堂说。
“她下午带去赌坊。”白玉堂接着道。
白玉堂接着说,“不过叶夫人没待多久就出来。”
展昭赶忙问,“她出来时候,手指有没有受伤?”
白玉堂道,“公孙刚才也这问,不过那随侍应该是没注意到。”
“也是……这小伤口。”展昭问,“那随侍茶,是从哪儿拿来?”
“是酒楼伙计送到楼下,然后他拿上去给肖长卿。”白玉堂道,“刚才影卫还特意去看看,发现酒楼茶水都放得很随意,而且也没什人管。整个客栈都被肖长卿人占满,杀气腾腾,掌柜伙计也不敢靠近,生怕听到什不该听,给自己招灾惹祸。而本应该看着这茶水那些人就……”
展昭也哭笑不得,“明白,所以绿姨让你跟那些人赌钱,顺便套话?”
白玉堂点头。
“那你打听出什来?”展昭看着白玉堂头发就是手痒,伸手抓来放在指间转来转去。
白玉堂也不去管他,让他弄自己头发,说起来,这若是换第二个人敢摸摸五爷头发,估计就云中刀伺候。
“其中个赌钱,是伺候肖长卿随侍。”白玉堂道,“他说昨晚上肖长卿可能做梦,或者是梦游,大半夜看见他出门,叫他,他也没搭理。”
“赌坊?”展昭不解,“去赌坊干嘛?”
“起先也不明白。”白玉堂道,“后来才知道,原来肖长卿好多手下都在赌钱!”
“赌钱?”展昭觉得不可思议。
“原来西海那些小岛上人都很有钱!”白玉堂道,“西海诸岛海货、草药都多,关键是还产黄金。”
展昭惊,“金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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