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里,包大人正跟西海那还清醒三兄弟闭门问话,后院房间里,公孙抢救肖长卿。
展昭和白玉堂到院子门里,问桌边正给小四子和小良子剥桔子赵普,“情况怎样?”
“那书呆说肖长卿中毒,挺严重,不过应该能救回来。”赵普于笑声,“你们说救他于嘛呢?救回来还不是样要进狗头铡,还不如直接让他死,省得那书呆受累。”
霖夜火靠张藤榻上,正用黄瓜片敷脸呢,听到赵普话,掀开两片盖着嘴黄瓜开口,“也同意”外头,邹良拿着个碗走进来
“唉。”伙计无奈叹气,“你们是不知道,们许县也不知道几年是不是来什神明,哎呀,搞得住许县路人总是做梦。而且要不然不做,做就是噩梦那些客人梦里发疯,轻则打破东西,重则打伤人,总之麻烦得要命幸好啊,后来不知道谁研究出来法子,就把这种花栽进小盆里,房间里放盆……就再没有做恶梦。久而久之就发展成几乎每家客栈都摆。”
“那这花是从哪儿来?”白玉堂问。
“满地都是。”伙计道。“许县附近林子里好多好多,就随便摘点儿。这花也贱也好养,基本插泥里就能活。”
“谁第个想出来把这花放进房间?”展昭问。
“哎呦,那可真不知道,嗯……听说是某个路过郎中。”伙计摊手,“有效果就行,们也不问太多。”
展昭和白玉堂客栈里搜圈,除些不相于客人之外,就是受伤西海派弟子和受惊客栈伙计们。
展昭询问几个西海派弟子究竟发生什事。
那几人就回答,其实这几天肖长卿半夜都有出去,今天刚才还好好,但是突然之间就开始狂躁,跟疯似打人……他几个都不是贴身随侍,赶到时候就看到他满身血,然后地上有尸体,就赶紧跑。据说肖长卿边跑,嘴里还边说什,“殷候,要你偿命。”
展昭摸摸下巴,皱眉,“他是因为什而突然发疯?有没有吃什东西或者喝茶水之类?”
几个随从面面相觑,表示不清楚。
“那……难道房间里放这花之后,就没人做梦?”展昭问,边看看白玉堂——不可能啊,之前白玉堂就做梦,如果是山茶花缘故,这花摆着应该有效才对,怎没效果呢?可如果没效果,又为什流传甚广,接受度那高呢?
“以前确是直有效,不过这回出这大事,看来也没什用处。”伙计说完就忙自己去,留下展昭和白玉堂查看肖长卿房间。
两人也不敢乱翻什东西……肖长卿突然中毒可能性很大,但是通过什途径中毒呢?还是等公孙来查看再说。
两人离开房间,命衙役将房门封,别让闲杂人等进入。
离开客栈,二人就赶往衙门。
展昭和白玉堂到肖长卿房间里转圈之后,目光都落床头柜上那小盆盆栽上面。
这是盆红色梵琼花,和之前展昭他们投宿客栈时候看到样。
展昭叫来伙计,问,“这是你们许县习惯?为什每间客栈客房里,都有这种花?”
伙计瞧瞧花盆,笑道,“哦,不是,这个花凝神静气效果很好,放这种花房间里,客人发疯也少些。”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不解,“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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