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妖王
直直都是准，唯独在点上，出
差错。”殷兰瓷笑笑，“就是
外婆。”
肖长卿愣，“有什
差错？”
“妖王当年曾经预测过命数，个爹，个天尊，两人都有劫数，个是万人嫌，个就孤独百年。妖王当年预言爹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爱他，喜欢他人，大多没有什好下场。”殷兰瓷道。
肖长卿惊讶，“有这种事？”
“是啊。”殷兰瓷点头，“没见过当年夜雨心，只听说她对爹是片痴心……但是爹应该不喜欢她。爹是个很简单人，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不会拖泥带水也不喜欢玩暧昧，大不就避开不再来往。不过，可能夜雨心死会让他觉得正好应银妖王预言，爱上他，都没有好下场。所以他才会觉得对夜雨心有所亏欠，她临终遗言，这多年来他直都有遵守。”
殷兰瓷摇摇头，“没有，是后来才听说。”
肖长卿叹口气，“他可能早就忘记她吧？”
“不可能，爹记性最好。”殷兰瓷托着下巴，“不过他直不太爱说话，更是从来不讲过去事情。”
肖长卿点点头，“他是比较冷漠……”
“他不是冷漠。”殷兰瓷摇摇头，“如果他冷漠，就不会留着娘所有东西，时常惦念。”
这顿晚饭众人吃得甚是开心，吃完饭，殷兰瓷和陆雪儿溜达消食时候，特地去下别院，看看西海四圣情况……
晚上红樱寨还是有些冷，因为湿气重，几个老头毕竟年纪大。殷兰瓷让人给准备暖炉，晚饭也挺丰盛，总之是以礼相待。
四人这会儿也没什脾气，就是觉得有些想不通，究竟谁设这大个局，来害他们，看到殷兰瓷来，肖长卿坐在院子里石登上，盯着她看会儿，突然问，“你和你娘长得像？”
殷兰瓷微微地愣愣，摇摇头，“没，娘长得和昭儿很像。”
“哦……”肖长卿点点头，道，“呃……令堂还健在？”
肖长卿愣神，“他竟然是这种命数……”
“直到他后来遇上娘。”殷兰瓷喝着茶，不紧不慢地说，“最开始爹死活不肯接受，东躲，娘漫山遍野地追。听无沙大师他们说，当年爹苦口婆心劝娘，说不会有好下场，而且年龄相差太大，让她赶紧找别人嫁，别害死自己。可是娘不听！后来娘从山崖上摔下去。
肖长卿倒是有些意外，“你娘是名门淑女吧？殷候貌似眼光很高样子。”
殷兰瓷乐，“才不是……最普通那种女人，性格开朗，和昭昭很像，又活泼又开心，很会替人着想。”
“开心……”肖长卿忽然有些想笑，“总觉得这词儿和殷候扯不上什关系。”
殷兰瓷看看肖长卿，开口，“你们几个年纪，知道银妖王吧？”
肖长卿点头，“自然是知道。”
殷兰瓷摇摇头，“过世很多年。”
肖长卿有些吃惊，似乎还想问什，不过又有些犹豫。
殷兰瓷索性在桌边坐，端着被茶水喝。陆雪儿往外走，说去找丫头来给几位老人家换条厚点被子。
“老爷子，想问什可以尽管问。”殷兰瓷道。
“你爹，有没有跟你讲起过师妹事情？”肖长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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