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三天,派去盯梢陈氏药铺和单府人,还是没发现任何异常,众影卫都纳闷,心说这帮人还真沉得住气啊。
而红樱寨内,众人都在看当年刘天案件详细卷宗,太师也加入进来,和天尊起,研究当年刘天被抄家时候搜出来各种奇珍异宝。
这些宝贝虽然早就上缴国库或者归还给原本主人,但图纸和文字记录都在。
众人都不禁感慨,这刘天真行啊,简直富可敌国,而且他哪儿搜罗来那多宝贝?
白玉堂也靠着藤椅翻看着份卷宗,忽然……他看到样东西,微微皱眉……仔细看段文
“是啊!”太师点头,“当时大概那十二三岁,记得他叫陈度。”
众人彼此对视眼。
“陈度是死囚之子?”易贤皱眉,“那倒是可以解释他为什直如此低调。”
“他爹帮刘天毒死很多人,而他又种毒花……其中是否有关联?”
“那应天府几个富商,与当年刘天有没有关系?”展昭问易贤。
没等包大人说完,太师忽然拍手,“想起来!那个仵作!”
众人都愣,看着太师,“仵作?”
太师点头啊点头,“刘天倒台时候,他衙门里有个仵作!”
包大人愣愣,问,“那仵作多大?”
“四十来岁!”太师认真说,“他是刘天左膀右臂,后来跟刘天起杀头!那小子,看就不是好人,阴气沉沉,据说善于用毒,帮着刘天毒死不少对头!”
众人讨论时候,在陈度名字上画个圈。
庞太师随便看眼,看到那个名字,就盯着那本花名册,发起呆来。
“爹,你怎?”庞煜问太师。
“呃……”太师摸摸下巴,“陈度……名字那熟悉呢?好像在哪儿听过。”
“在哪儿?”包大人赶紧问。
易贤想想,“刘天当年倒台时候,拔出萝卜带出泥,带出大批跟他有瓜葛商贾。不过这四位当年都是与他敌对,他们不满刘天专横,还协助官府调查……”
白玉堂问展昭,“你怀疑陈度是报复那些人?目是为父报仇?”
“若把这些毒花送入那几户人家府中,确也有可能造成不可收拾结果。”公孙不解,“只是也许那些花根本到不那些大家闺秀手里,这种做法成功率太低,不合算!”
“看来,这案子和多年前刘天案子,确是有些牵连,需要仔细查查。”包大人让展昭等人这些天多留意应天府,特别是茶花节那天。
不知道为什,包大人有种预感,总觉得,茶花节那天,可能会出什事。
众人盯着太师看。
包大人问,“那个仵作叫陈度?他都死二十多年和这案子陈度有什关系?”
“哎呀,说老包啊,你性子怎那着急呢……”太师望天,“没说那仵作叫陈度,那仵作儿子,叫陈度!”
众人都愣。
白玉堂微微皱眉,“他儿子?”
太师抓耳挠腮,“嗯……”
包大人急,拽拽太师头发,“你关键时刻倒是长点儿心!”
太师被包大人拽得直揉头,“哎呀,这名字这普通,可能搞混呢!谁记得啊!”
包大人催他,“你再想想!是不是你早前来应天府和许县时候……”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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