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问，“你那个奶奶呢？”
展昭微微
愣，站
起来。
两人四下望，林子里就剩下他俩，还有那堆无名冢，哪里还有九头奶奶
身影，连气息都不见……这是跑？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不是吧？！
“说完这句话。”九头奶奶脸困惑地道，“他自尽。”
“z.sha？”展昭惊骇。
“嗯。”老太太点点头，比划下，“他手里有把匕首，抹脖子。”
“于是……你把他安葬在这里，也立座无名墓碑？”白玉堂问。
“嗯。”九头奶奶看看两人，“这件事情困惑
好久好久，这些年来，直在想，这个人干嘛那
伤心？他干嘛要那干？”
“种很奇怪感觉。”老太太叹气，“他那种伤心……”
展昭和白玉堂越听越入神，“伤心？”
“嗯。”九头奶奶点点头，“从来没见过什人，这伤心过……”
“他没说什？”白玉堂也耐不住，有些好奇。
“他哭很久，看很久。”九头奶奶道，“直到后来，他发现。”
确是给人凄凉感觉，但是……
展昭解九头奶奶为人，此人魔性甚重，性格十分邪气，虽然年纪大不怎爱折腾，但她不是多愁善感人，为何特别在意呢？
“从那天开始，就经常到这附近转转。”九头奶奶道，“记得第四天，雪停，那天正好是大年三十，在傍晚时候来趟……在山坡那边，就听到哭声。”
展昭和白玉堂仿佛能感觉到当时景象。
“那哭声，像是小狗样那可怜。”九头奶奶接着说，“绕过山坡到坟前，就看到有个男人，坐在这些无名冢前边，哭着。”
展昭和白玉堂也觉得确是值得人好奇。
“本来事情慢慢淡，也没想着要追查。”九头奶奶看看二人，“不过，你俩既然查那多年案子，不妨也帮查出真相。”
展昭和白玉堂觉得，这倒是还挺有意思，于是……两人到附近看看，又围着几座无名冢研究下。
展昭正研究那墓碑石质，就听白玉堂忽然叫他，“猫儿。”
“嗯？”展昭回头看他。
展昭和白玉堂忽然意识到，那个年轻人会被吓得不轻吧？九头奶奶本来就长得山妖样感觉，这深山老林，猛地看到还不吓晕过去？
“很奇怪，他看到之后，什表情都没有，就是问，是妖怪，还是神仙。”九头奶奶道，“当时鬼使神差，就跟他说，你有什心愿？可以帮你达成。”
“他怎回答？”展昭问。
“他说……”九头奶奶指指身后无名冢位置，“正好，把葬在那里。”
展昭和白玉堂吃惊。
展昭和白玉堂都不说话，听着确感觉很凄凉。
“他哭啊哭，哭得好像停不下来样。”九头奶奶淡淡地说，“看着很年轻个小伙子，大概二十多岁？头发短短，长得也还挺不错，身材瘦高。”
“他为什坐在坟前哭？”展昭问，“你问他？”
九头奶奶轻轻摇摇头，似乎是陷入回忆，“没有，自问见过人不少，但是……那个年轻人给种感觉。”
展昭和白玉堂等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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