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盯着展昭看良久,不答,反问,“相对逻氏幼稚,泫氏却疯狂至极,世人评价本没有错,为什师父和外公都帮着泫氏,说逻氏是混蛋呢?”
展昭眨眨眼,“这个……其实也觉得逻氏是始作俑者。”
“逻氏在该说句话时候,没有说。”白玉堂道,“泫氏怒火其实很卑微,用句话就可以浇灭。”
展昭凑过去,侧着耳朵听。
白玉堂嘴唇贴着他耳廓,低声说三个字。
“你怎不问跟那些棺材有什联系?”展昭问,“这跟后来葬生花经历有关哦……”
展昭话没说完,白玉堂伸出修长手指按在嘴上,轻轻地“嘘”声,“让感受下泫氏和逻氏故事,其他之后再说。”
展昭看他,“那你体会到什?”
白玉堂看展昭,“你很小时候听这个故事?”
展昭点头。
理智和现实环境都让他这样做,但是他就是做不到。”
白玉堂皱眉,“逻氏也是英年早逝……”
“他在用他余生寻找泫氏踪迹。”展昭道,“葬生花掉下去那个地穴,其实就在当年泫氏坐牢所待过那个山谷……”
白玉堂突然明白,问,“就是那条可以通到山谷外边路?那是改变两人最终命运路,逻氏定很后悔当年没有从那条路走进去找泫氏。”
展昭点点头,“逻氏在那里放那张图,建那座坟,其实也是他给自己准备。他希望泫氏有天能回来,和他起死在这个坟墓里。可惜,泫氏永远没有回来,逻氏也在次出巡时候,遇到泥石流和塌方……总之死在外边。”
展昭眼里有丝光亮神采闪过,回头
“听完之后呢?”白玉堂似乎并不关心几个无名冢,也不关心铁棺材,而是认真问展昭,“如果你是逻氏,你会怎做?或者你是泫氏,你又会怎做?”
展昭想想,摇摇头,“这个真很难说……”
白玉堂静静听。
展昭似乎有些感慨,“谁都可能是逻氏,爱时候根本不懂,接二连三做很多蠢事。可等到懂,却已经来不及,爱已经走。但话又说回来,不是所有人都是泫氏,可如果没有泫氏,逻氏可能辈子都不会长大,他俩也可能依然走不到起!有些时候,可能真要到不能在起时候,才会明白原来是多想在起……”
说着,展昭问白玉堂,“你呢?有什看法?你说,会不会对于很多人来说,爱情就是错过之后,想重新开始,但是已经无能为力那种遗憾?”
白玉堂皱眉,“难怪……”
“葬生花小时候认识字不多,磕磕绊绊读完之后,突然就不想死。”展昭道,“他顺着地道出山谷,被个进山砍树生意人收养。那个生意人是专门做棺材买卖,也没子嗣,就将葬生花留在身边……葬生花天天长大,对所有丧葬相关事情都十分有兴趣,而且他还喜欢满世界挖坟,不小心就挖辈子。”
白玉堂忽然问,“他该不会是……”
“他虽然是阴郁又诡异性格。”展昭笑笑,“但事实上只是害羞而已,他人生最大愿望就是,有天能找到泫氏和逻氏尸骨,将他俩葬回去原来那个山谷。”
白玉堂听完,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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