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展昭张
张嘴。
小四子歪着头问，“小霖子和邹邹不好，是不是因为邹邹
爹娘可能是因为小霖子爹娘死或者小霖子爹娘是因为邹邹爹娘死或者他俩爹娘死是因为对方爹娘？”
小四子噼里啪啦
大长串话说得展昭晕坨坨，不过貌似又是对……小家伙还是逻辑挺清晰。
展昭继续张嘴，“呃……”
小四子接着问，“小霖子和邹邹被捡到，不是因为爹娘不要他们，而是因为他们爹娘死掉，那小四子也是被捡到，是不是也不是爹娘不要
，而是他们死掉？”
展昭见东西都装得差不多，其他人也整装待发，就转个身进开封，准备看看还有什
要带。
刚走到门口，就见小四子托着下巴坐在门槛上，正在发呆。
展昭看看小四子看着方向，似乎是盯着门口上马石，就走过去，蹲在他旁边看他。
小四子这几天直都是这个呆呆状态。
展昭盯着他看会儿，见他没回神，就伸出手指头，在他肚皮上戳记。
开封府众人到南安寺打听来不少关于沙妖族消息，再结合赵普从欧阳老将军那里打听来邹良身世，拼拼凑凑，大致勾勒出些当年恩怨原貌。
于是，就连不甚八卦包大人，都有些替霖夜火和邹良担心。这事情若是查不明，两个年轻人大概从此之后就要形同陌路。可就算真查到，也有两种可能，种是恩怨更深，种是恩怨解开……总之替两人捏把汗就是真。
幸好在魔宫这个年过得还挺好，众人休息得不错精神饱满，都收拾东西，准备西行。
远行前不少事情要打理，公孙贯都是最忙，开封府皇宫大臣们等他小半年，可逮着人，赶忙请家里问诊。
小四子也挺忙，会儿被抓进皇宫陪皇太后，会儿又被带去九王府陪皇太妃，刚回开封府就被厨房大娘和丫鬟们逮住，然后各种阿姨婆婆抢着抱，等他被公孙抢回来时候，开封府门口已经排起长长车队，众人都在往车上装行李呢。
“呃……”展昭接着张嘴。
小四子继续追问，“小四子刚刚出生时候爹娘肯定只有二十几岁最多三十岁，怎会都死掉？他们是不是被人害死呢？”
“呃……”展昭张口结舌，第次觉得自己嘴好笨。
“小四子家里人除爹娘，是不是还有亲戚？”小四子大眼睛水汪汪看着展昭，“他们也都被害死
小四子扭过脸瞧他，顺便摸摸肚皮。
展昭眯着眼睛问他，“小四子，想什呢？”
小四子又眨眨眼，问，“猫猫，小霖子和邹邹都是捡？”
展昭愣愣，点点头。
小四子指指自己，“也是捡。”
路过百姓都在议论，开封府人也太忙啊，这刚刚回来又要出门啊？
展昭看着厨房大娘大包小包往车上塞吃，挺好奇，“大娘，放那多吃干嘛？”
“你们不是要去什大漠戈壁？”厨房大娘还挺认真，“做好些腊肠和窝头，这些个放多久都不会坏，你也知道你是路痴啊，万进沙漠迷失方向还能熬几天。”
展昭嘴角抽抽，哭笑不得看厨房大娘，“大吉大利啊大娘……”
厨房大娘捂嘴笑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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