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和白玉堂对视
眼——说起来，身世最凄惨
其实还是赵祯。
小四子同情地拍拍赵祯肩膀，问，“那皇皇你后妈对你不好
？”
赵祯很认真地想想，随后摇头，“没……她对朕很好，没有她培养，朕也当不上皇帝。”
小四子歪头，“那她不让你交朋友？”
赵祯点头。
赵祯叹口气，问小四子，“你有很要好，差不多年岁朋友没有啊？”
小四子点点头，指小良子，然后又掰着手指头给赵祯讲几个在开封祠堂里起念书要好同窗。
赵祯意外，“朋友还不少啊。”
“那是。”小四子点头，“还没算陷空岛和黑风城还有魔鬼城认识呢。”
赵祯笑笑，不无羡慕地说，“真好……你到哪儿都能认识新朋友，朕就不同，小时候不准有朋友。”
赵祯让小四子气乐，“有空朕要让九叔打他顿。”
小四子不解，“不是始乱终弃？”
赵祯忽然很感兴趣地问小四子，“你知道始乱终弃含义？”
小四子点点头。
展昭困惑——谁教他得？
歌跟朕最好。”
小四子歪着头，“跟你最好为什要害你最喜欢人？跟小四子好人就不会害爹爹……还是说皇皇你有对不起人家？”
“呃……”赵祯张着嘴。
展昭在旁默默感慨——这换任何个人都不会这直接问把，小朋友真是万能！
小四子眯着眼睛，小小声说，“征征说，女人恨男人理由只有个，始乱终弃。”
小四子似乎很困惑，“那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
赵祯想想，道，“这说吧，朕娘不像其他孩子娘那样，会关心孩子是不是吃饱、冷不冷、开不开心、有没有心上人，会不会门手艺可以安身立命。”
小四子更加困惑，“娘不担心这些担心什？
爹爹都只关心这些。”
赵祯点头，“可不是，朕娘关心却是，孩子吃东西有没有毒、能不能忍耐，开不开心有没有摆在脸上被人瞧出来、心上人对未来争夺皇位有没有用处、朋友是不是能利
小四子惊讶，“不准有朋友？”
“朕以前母后……”赵祯看看小四子，想着要不要给他解释下狸猫换太子事情。
小四子却是惊讶，“以前母后？皇皇你也跟小四子样是收养？”
赵祯乐，心说还正经挺好沟通啊，就摇摇头，道，“朕跟你反反，太后先是被人害，朕被仇人收养，直养到很大，包卿他们才帮朕把亲娘找回来，就是现在太后。”
小四子张大嘴，惊讶地看着赵祯。
白玉堂则是不太乐观——小四子八成被误导，公孙会教他才怪。
“那你说说，什叫始乱终弃？”小四子摸下巴，很严肃地说，“因为很乱于是放弃！”
赵祯愣愣，仰着脸想，“嗯……倒也不能说不对，这始乱终弃用在朕跟七歌他们身上，倒是正好。”
小四子睁大眼睛，“真啊？”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赵祯——情况似乎并不简单。
“咳咳……”正喝水白玉堂被茶水呛到。
展昭摸下巴——小四子有种！
旁南宫尽量仰起脸，不要让赵祯看到自己笑。
赵祯哭笑不得，“哪个征征？欧阳少征？”
小四子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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