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挑
挑眉，原来天尊喝醉不是说胡话而是说真话
……想想，继续倒酒，想看看再醉
点是什情况。
……
“阿嚏！”
展昭打个喷嚏，揉揉鼻子，继续问吴祸和红九娘，“费心杀那多人，所以外公解决他？这明明是好事，为什反而要外公背黑锅，费心就留个好
展昭皱眉，“他神智有问题？”
“那时候换心魔传说闹得沸沸扬扬，江湖上发生不少凶案，死好多人……死状相同，心都被挖走，而且死还都是些手无寸铁普通人，不会武功农夫、未出阁姑娘、手无缚鸡之力书生……官府花费大量人力调查，江湖上也有各路人马追查，但最终无果而终。渐渐，有流言就说，是宫主练功，需要人心。”
展昭眼神就寒下来，“有人故意放出流言？这事情跟费心病有关系？”
九娘点头，“费心绝对是疯病，这世上也是无奇不有，他平时挺好个人，仁义道德……可旦犯病，就觉得自己心坏。”
“心坏？”展昭头回听说还有这种病，“他心脏不好？”
，聪明能干、也算仗义，当个武林盟主还是合格。”
白玉堂不解，“这说来，殷候为什要杀他？殷候不像是滥杀无辜人。”
“当然啦。”天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劲儿，言语中带着点“殷候是自己人”偏心样，这语气平日可听不到，通常天尊都是跟殷候唱反调还有互相调侃居多。
白玉堂继续给天尊倒杯酒，趁他喝酒时候站起来走到窗户边，打开条窗缝，将自己随身带金壳子从竹筒里倒出来，放出去。之后，五爷回到天尊身边继续给他倒酒，边问，“难道费心不是殷候杀？”
天尊又杯酒下肚，“是啊！老鬼问心掌，然后双手捏……”天尊做个拧抹布动作，“给捏成灰……骨灰都没留下，就剩下黄豆粒大小块黑色石头。”
“他请不少郎中看过，都说他很健康，点儿病都没有。”九娘剥着个桔子，“可费心就是觉得自己心在点点地烂掉，心口很痛，而且人也在变成坏人……唯自救法子就是用另外颗好心来换自己那颗。”
展昭眉头就皱起来，“所以叫换心魔啊？！怎换？”
……
“吃？”白玉堂将空掉第个酒坛子放到旁，打开第二个酒坛子给天尊倒酒，“费心为治疗自己疯病所以杀人吃心？然后栽赃给殷候？”
“谁知道是不是他栽赃啊，反正有什脏心烂肺事情就往老鬼脑袋上叩呗，他也不理会。”天尊扯扯衣领子，拿袖子扇扇红彤彤脸，边大大咧咧地拍桌子，“殷候那个老鬼！长张欺负人脸，生个受气包性格！”说着，天尊伸手捏住白玉堂腮帮子，晃啊晃，“不像他家小猫崽子，生张乖巧脸，性格就蔫儿坏！不过跟你倒是挺配，他帮忙看着你，省得你个不喜欢说话被人家欺负。”
……
展昭听吴祸描述，惊讶，“费心既然不是坏人，外公为什要……要那样子杀他？”
吴祸冷笑声，“他确不是坏人，但是他有病。”
“病？”展昭不解。
红九娘指指太阳穴位置，“他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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