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寒无奈，拿
个桔子给她，“姑娘家少喝点酒。”
展昭和白玉堂也坐下来。
包延准备春试呢，忙得焦头烂额，小侯爷闲着也是闲着，所以决定积极向上
些，这会儿正抄本诗集，权当练字。
陆凌儿瞄眼庞煜写
字，乐得直蹦，“好难看字，哈哈。”
小侯爷大受打击，无奈不学无术太多年，用包延话说，除非把爪子剁再长对出来，不然这辈子是写不好。
他外婆想减轻她哥罪孽，用自己命去换。
妖王要惩罚夭长天，让他赎罪。
可是到头来，这些人都欠他外公，所有人都给他带去痛苦，却没有人补偿他。他在长久岁月里，所体会痛，并不比夭长天少，不同是，陆天寒没有干坏事。
夭长天本身就是个坏人，可以说他是死而复生，也可以说他是被迫变成个好人。个“疯子”所承受痛苦，永远比清醒理智人要少。他重生必须要陆天寒咽下仇恨，这才是他们真正欠陆天寒。
妖王他们那代人，大家最终都有个结，无论是生是死，是喜是悲，都有自己结局，唯独对陆天寒，永远没有终结，只能遗忘。
众人离开太白居，回到白府。
就见辰星儿正在院子里晒被子，大概是帮陆天寒收拾屋子。
白玉堂问她，“外公呢？”
辰星儿道，“说是去开封府看喵喵楼，刚才看到喵耳彩虹吓跳。”
众人对视眼，转道去开封府。
展昭低声问白玉堂，“幺幺呢？”
白玉堂愣愣，想起来，外公应该还没见过幺幺。这会儿幺幺估计睡醒吧……
想到这里，白玉堂打声口哨。
陆天寒有些不解地抬起头，看白玉堂，“你是又养什
……”
话
对于这段往事，展昭也有自己看法，想法与白玉堂接近。也许岁月可以冲淡伤痛，两个乖巧女儿和个完美外孙就是陆天寒幸福，比起形单影只天尊强太多，但这些幸福本就是他应得，不幸却是强加。
尽管如此，陆天寒保持着他理智和优雅，继续生活着，让两个女儿快乐地长大，容忍夭长天重生。在展昭看来，白玉堂心肠好绝对不是继承自他外婆，而是来自陆天寒，他俩特有那份冷淡和疏离，看似是对感情淡漠，其实是对伤害宽容，坚强善良好男人。
展昭也不拿自己当外人，跟着白玉堂起进院子，看能不能哄陆天寒开心，反正他哄老人家最拿手。
不过，陆天寒显然早已看开，心情也没怎太不好，喝着茶，看包延写东西。白玉堂外公自然也是文武全才，陆天寒对书法和白玉堂样相当有研究，跟包延聊得挺好。
陆凌儿到她爹身边坐下，手里还拿着半坛子酒。
果然，陆天寒在院子里呢，桌边是拿着书包延和正剥桔子庞煜。
赵普仰起脸，就见夭长天正坐在喵喵楼屋檐上。
众人先各自回去自己屋子歇会儿，主要是让白玉堂先跟陆天寒聊聊，看他心情怎样，有没有心思讲鲛人事情。
白玉堂虽然性格和陆天寒样，都比较冷淡，但他俩其实祖孙感情深厚。对于他外公过去，白玉堂产生种浓浓不忿。
夭长天欠天下人，他用余生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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