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和白玉堂默契地对视
眼——殷候嘴巴多紧啊，心眼又多，问他哪儿有问你轻松。
天尊瞧着白玉堂，不开心，“你也觉得为师好骗？”
白玉堂尴尬，“没。”
“那你们不去问殷候？”天尊不满，“
说多殷候那老鬼又要说。”
“们不说不就行。”展昭戳戳天尊。
展昭和白玉堂来气——装傻！
天尊赶忙站起来，“啊，出去溜达下……消消食，晚上吃太饱。”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摆明情况不对，人手抓住他胳膊不让他走，同时看眼门口……鲛人过去，关门落门栓。
天尊扭回头看两人，“人多不起啊！”
“问你正经
！”白玉堂道，“为什
娘岁数和外婆换心时间对不上？”
“咳咳……”天尊捶胸口，似乎是被热茶呛到，边摇头，“哎，你们两个真是不懂女人心。”
展昭和白玉堂嫌弃地看着他——这多人里就你个光棍，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不懂女人？
天尊摇头，“女人都是叫小岁好岁！今年如果四十啦，定要说三十九！你们俩娘脾气那坏，如果敢说她俩老……”
“啧。”展昭和白玉堂起阻止天尊絮叨，“没问你这个！”
天尊捧着茶杯不满地看着两人——发现你俩点不尊重。
晚上时候，众人各有各忙，抽个空，白玉堂拽走天尊，说要问他点事情。
天尊被白玉堂拽进房里，展昭跟进去，左右看看，然后小心谨慎地关门。
天尊脸狐疑地看着俩小孩儿，狐疑，“你俩要干嘛？难道要跟为师起干什坏事？还是要对为师干坏事？还是要指使为师去干什坏事？”
白玉堂对天尊向没辙，看他耍嘴皮子耍得欢，张张嘴，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展昭看他——要不然来问？
天尊显然动摇，似乎有些犹豫，“嗯……”
“说来听听。”展昭跟天尊打商量。
天尊轻轻地“啧”口，最后道，“要是告诉你俩，你俩不准跟殷候说。”
“嗯……”天尊憋半天，最后扭脸，“忘记！”
“你肯定没忘！”白玉堂道。
天尊不满，“你怎知道？你直都说忘性大。”
“对啊。”白玉堂点头，“问题是你从来没有承认过！”
天尊托脸，“不管，你俩问殷候老鬼去！”
白玉堂叹气，对展昭摆摆手，道，“还是来吧，娘是外公亲生？”
天尊眨眨眼，点头，“是啊，看着生出来，生出来时候是个小雪球。”
“你确定？”白玉堂不解，“可是……时间对不上啊。”
天尊接着歪头，“什时间？”
“换心时间。”展昭句话，天尊喝茶动作停掉，随后仰起脸，掏掏耳朵，突然失聪状，“你们刚才说什？”
白玉堂点点头。
天尊到桌边坐下，边摸幺幺脑袋，边慢条斯理瞎嘀咕，“其实哦，冰鱼族还是正经挺不错，还有条冰鱼可以玩，银狐也不错，可以多养几只狐狸……”
天尊正絮絮叨叨，展昭给他倒杯茶，边小声问他，“天尊，问你个事情。”
天尊喝着茶抬眼看展昭——问啥？
“娘和玉堂娘是不是谎报年龄？”展昭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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