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公孙点头，“都是年轻人看，特别是能进这春堂阁老学究平时又古板，稀罕看这种风花雪月或者滑稽戏？说出去师道尊严何存？太学学生都该笑他们为老不尊
。”
“月楼什
时候开始演？”展昭问。
公孙看看天色，“掌灯就开演，很热闹。”
展昭收牌子，拍拍白玉堂，“咱们快点看书，看完去戏园子找找。”
白玉堂指指远处四海殿，那意思——四海殿呢？
展昭和白玉堂看公孙，“套牌？”
“你俩平时也不去戏园子看戏啊，这就是月楼戏园票子，每次都
套套出，有梅兰竹菊、花鸟虫鱼……总之图样不样，集齐四张可以看年底大戏，小四子不知道集多少。”
“为什这张纸牌会在这里？”展昭疑惑。
鲛鲛指指地上，就见旁桌子角被移开，是鲛鲛扫地时候移动，看地上灰尘痕迹，这张大概牌九大小纸牌，当时就被压在桌角下边。
“谁带进来？”展昭问。
头想想，就开始找相关些书籍，抽出来放到桌上。
“咳咳……”
白玉堂被扬起灰尘呛得直咳嗽。展昭眨眨眼……随后，就看到鲛鲛跑出去找把刷子和扫帚，开始打扫春堂阁。
公孙仰起脸，看到满天飞刷子和笤帚，揉揉眼睛，决定还是继续看书。
展昭和白玉堂正翻桌上书，就感觉有人戳戳自己肩膀。
展昭想想，让侍卫找来赵普陪着公孙看书，自己拉着白玉堂，“干脆，现在就去！”
白玉堂摇摇那张桌子，道，“桌子不平，好像是用来垫桌角。”
“这张戏牌应该是上个月。”公孙道，“小四子喜欢收这个票，月楼大姑娘小媳妇儿每次他不在开封都会帮他收着，上个月出套红梅，这个应该是其中张，然后这个月出是套莲花。”
“
师父他们今天就是去月楼看戏？”白玉堂问。
公孙点头。
“能进这里都是上年纪夫子吧？”展昭不解，“听说月楼戏都是演给年轻人看。”
展昭抬头，就见鲛鲛手上拿着样东西，递到两人眼前。
展昭和白玉堂看眼，就见鲛鲛手里拿着，是张纸牌。这纸片似乎是树皮做粗纸，十分硬，四周围拓印着红色花纹，是红梅，纸牌正中间秀美柳体写两个字——月楼。
展昭眨眨眼，“咦？这个牌子好像见过。”
白玉堂也觉得眼熟。
公孙正拿书出来，眼看到，就道，“哦，这是月楼戏园子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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