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有时候也会思考——天尊和他外公是完全不同
类型，天尊如果是“笨”，那他外公是不是就很“聪明”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
眼。
“他当时似乎还挺困扰。”夭长天失笑，“他自言自语，‘原本你是要杀人坏人，但
救人之后，却变成比你更坏人。’”
展昭和白玉堂眨眨眼——倒像是天尊会问出来问题。
“结果呢？”展昭追问。
夭长天摇摇头，“没进去。”
“之前做梦那次看到。”展昭点头，“外公和天尊小时候，也是这种感觉……”
“很像第次见天尊时候。”夭长天突然开口，“天很热，带兵到座关隘外围，城里有几万人，本打算攻城之后要屠城。”
展昭和白玉堂都皱眉看夭长天，展昭忍不住开口，“你没死简直没有天理。”
夭长天点点头，“那时候大军势不可挡，还记得那天特别特别热，守城兵马远远看到战旗都逃光，到城门口，正准备进去时候，突然就开始下雪。”
展昭和白玉堂微微愣。
才啊……”赵祯自言自语，“朕之前直纠结于万咒宫事情。”
南宫看看赵祯，果然，做君王，还是抵挡不住万咒宫那种能扭转乾坤令王朝永盛不衰魅力。赵祯虽然嘴上不说，但是这两天他就没好好睡过，总是在院中发呆。
“这景象就好像是在嘲笑朕样。”赵祯忽然笑，“原来天尊直是这样冷眼看这个世道啊，雪可以盖住切，多脏景，盖上层雪之后也会变得纯净。”
南宫看看赵祯，“皇上还想去万咒宫
？”
赵祯摇摇头，拍拍南宫纪肩膀，“个人再怎折腾，上天也只是冷眼看你而已，朕也不例外。”
“于是天尊个人拦住你十万人马？”展昭惊讶。
“当时你外公在城楼上。”夭长天道，“确定单凭功夫绝对打不过这两个人，你外公根本没把这十万人马放在眼里，而天尊看着这十万人样子，像在看群路过蚂蚁。”
展昭和白玉堂皱眉。
“当时就知道，那两个人根本没感情、这场仗打不赢。”夭长天摇头，“相比起来，那妹夫和那个胖和尚好相处多。”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相比起来，现在天尊和殷候真改变很多啊……如果天尊改变是因为妖王离世，那殷候是因为什呢？
“兵马停在关隘门外，城门大开着，门口放着张小桌子，个白衣人坐在雪地里，正在抚琴。”夭长天淡淡道，“那就是第次见到天尊景象。”
白玉堂问，“结果呢？”
夭长天回想着当时景象，“他问，‘你手下多少人？’”
展昭和白玉堂静静听。
“说有十万人。”夭长天低声道，“他说，‘城里有三万人，要救那三万人话，就要杀这十万。’”
说完，转身回屋。
……
别院里，大雪已经铺满地面，纷纷白雪还在飘落，周藏海内劲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天气骤然变冷，却不是那种会冻死人寒意，只是单纯冷。
展昭站在白玉堂身边，望着还敞开着银库大门，告诉白玉堂，“以前感觉到过这种内力……”
白玉堂点点头，“在天山山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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