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夜火斜眼看他。
邹良笑得更开心,晃晃手里篮子,道,“这篮子不是为让那话唠开心,而是用来救那几万水军。”
霖夜火眨眨眼,“哈?”
邹良拽拽他袖子,“赶紧,那边估计已经水深火热。”
霖夜火头雾水,不过还是起身跟着邹良起去军营。
霖夜火打从刚才就瞧着这个食盒有些别扭,问,“你干嘛带着酒菜?平时也没见你吃松菇。”
邹良无所谓地道,“松菇股味道,只有那话唠才爱吃。”
霖夜火眯着眼睛,“龙乔广?”
邹良拽过哑巴来揉毛,“还有第二个话唠?”
霖夜火嘟囔句,“大老远带去军营干嘛?”
两人带着狗吃个中午饭,稍微休息会儿就往码头走。
本来挺好,突然太阳出来,霖夜火惨叫声,钻进家民宅。
火凤是看到太阳第时间闯进民宅,借伞借布戴斗笠。邹良尴尬地跟进去,跟受惊主人家赔礼道歉。
随后就有刚才那幕,邹良和哑巴尽量跟霖夜火保持距离,生怕有人知道他们认识。
哑巴已经彻底成年,毕竟有半狼血统,和普通狗还是有很大区别。
开封城外,通往码头小路上。
邹良拿着个篮子,和已经长得威风凛凛大狼狗“哑巴”起走着。
人狗走几步,回头看眼,走几步又回头看眼,脸上表情都差不多,无语加无奈。
虽然是小路,但还是有些来往旅人,也都纷纷驻足观望,看神情,像是看到什不得景象。
就见路上,来个红衣人,打着两把伞。
……
同样通往码头小路上。
天尊晃晃悠悠地走着,身后
邹良笑笑,拿着篮子站起来,对霖夜火勾勾手指,“快点。”
霖夜火别扭,“急什?他还能饿死不成?”
邹良看霖夜火会儿,伸手去摘他脸上布。
“干嘛!”霖夜火拉住布,不过露出来还是别扭脸。
邹良笑,“你这算吃醋?”
走阵,霖夜火就找个树荫去坐下,给哑巴喂水。
邹良无奈,“码头就这几步路,再走下去天都黑。”
霖夜火扒开点点白布缝隙,问,“这急干嘛?”
邹良坐下,看看天色,“时候也不早。”边说,边把手里篮子放在旁。
霖夜火瞄眼,这篮子里是食盒,两份烤松菇壶好酒,不知道邹良是带给谁。烤松菇有种奇怪味道,松菇又贵又少见,平时也没什人吃,邹良貌似早就订好,太白居伙计特地帮忙准备。
这天也没下雨,艳阳高照,确也有些人打伞戴帽子遮太阳,可这人下子打两把,直接遮出来大块阴凉地。
看身高应该是个男,脸根本看不到,因为用块白布遮住,就露出两个窟窿可以看到路,这还不算,头上还罩着个纱斗笠,裹严严实实连丝缝都没有。
路人看到都惊得连连后退。
这位红衣人是谁?看看邹良和哑巴嫌弃脸就不难猜到——正在努力防晒中霖夜火。
本来邹良是给龙乔广准备府邸,霖夜火非要跟来捣乱,邹良忙得要命霖夜火就带着哑巴碍手碍脚。终于忙完,邹良要去码头,霖夜火兴致勃勃跟去参观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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