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普起身，对二人摆摆手，示意——早点睡吧。
等赵普走
，白玉堂站起来关上门，回头，就见展昭已经坐在床上，靠着床头想心思。
白玉堂再
次感慨下展昭出神入化
轻功，走回自己床边，躺下准备睡。
展昭伸手过去戳戳他脸，“玉堂，玉堂。”
白玉堂抬眼看他——叫声玉堂和两声玉堂还是有区别，展昭连着叫两声“玉堂”，白玉堂听得尤其顺耳，特别那个语气。
“渔船？”白玉堂疑惑，“军船干嘛和渔船起出海？怕有海盗？”
“拉倒吧，那军船还没渔船大呢。”赵普撇嘴，“就当时水军那点家底能看
？
好像听皇兄说起过嘴，说是去……捕兽。”
“捕兽？”白玉堂更疑惑，“抓鱼意思？”
“那不知道。”赵普摇摇头，“可是三天后，回西北前就听到消息——说是船都沉，损失惨重。”
“连渔船起？”展昭问。
“记得那次是有几艘军船沉，貌似是遇到台风。”赵普说着，又去托下巴，皱着眉头似乎是想起什。
展昭问他，“这几十年直相安无事，总共就这几艘战船，又不打海战也没有海盗，大台风天派出去干嘛？”
白玉堂也点头。
“呃……”赵普忽然托下巴，似乎是恍然大悟，“赵祯该不会是因为这个事情所以不想查吧？”
展昭和白玉堂都睁大眼睛看赵普——细节！
“你小时候有没有听过海难或者海上传说故事啊？”展昭显然没什睡意，靠着枕头问白玉堂。
“嗯……听过两个吧，毕竟岛上都是渔民。”白玉堂倒是有些困倦。
“有恐怖没有？”展昭却是兴致勃勃，“说个给听听。”
白玉堂想想，索性托着侧脸跟展昭讲起自己小时候，听陷空岛个老渔民说出海遇到风,bao和漩涡段惊险经历。
白玉堂这辈子也很少有机会这连着说个故事，正觉得自己其实也是能说不少话时候，却听到对面
赵普耸耸肩，“具体真没细问，当时整个皇宫气氛压抑，貌似是很紧张，皇兄心情也很不好样子。自然不留在这里，赶忙就回西北，但是这件事情赵祯肯定清楚。”说着，赵普摸着自己脖子，“嘶……想想当时气氛和现在感觉也有点像，总觉得哪里不对头。”
“当时和军船起出海还有渔船，确定？”白玉堂问。
赵普点头。
“那就比较好查是吧？”展昭问白玉堂，“你二哥那边会不会有线索？”
“已经写信去跟他讲刑天号找到事情，估计这几天他就能赶过来，到时候可以问问。”白玉堂说话间，外头传来打更声音。
赵普道，“那次是从西北回来三天过节，不过皇宫里很忙碌样子，据说是有船出海所以要祈福之类，挺隆重貌似。”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着赵普——你怎那多“好像、之类、貌似”，倒地确不确定？
赵普也很无奈，“十几年前事情，应该是赵祯登基前年。”
展昭和白玉堂算算，赵祯十四岁登基，于是是他十三岁那年？
赵普道，“那几艘军船绝对不是去打仗，而且当时水军菜得都不忍直视，据所知起还有很多艘渔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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