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感觉着白玉堂
气息，以及手下衣服质感，心情稍微平复
些。可双眼还是不自觉地去看
五爷手里拿着那个面具，看着面具里边“父债子偿”几个字。
房间里段短暂安静之后，白玉堂开口打破这阵沉默，“字写得很好。”
展昭微微愣愣，回过神来，就见白玉堂正转脸看他。
两人对视，展昭看到还是白玉堂脸，不知道是不是灯火缘故，白玉堂神情看起来有些温柔，特别是眼神……展昭忽然笑笑，伸手摸摸白玉堂面颊。
白玉堂有些不解。
展昭点点头，“有可能，真感觉不样……”
赵普觉得有些好玩，问展昭，“你也做梦看到面具？你那点胆量不至于被个面具吓得叫起来吧？”
其他人也点头，都觉得展昭话没说完，应该还梦到别吧？
展昭顺手抱起小四子，两人都斜着眼睛看众人，那神情——不要小看面具！
这
巧，展昭和小四子还都是大眼睛，两人这表情倒是把大家都逗乐。
展昭点点头，拿着面具问小四子，“你看到也是这个？”
“唔……”小四子又瞄眼那面具，犹豫，“好像……”
“不样？”公孙抱起小四子，问。
小四子似乎也不太确定，“感觉那个更加吓人点。”
“是不是嘴角更加翘起来些，眼睛也更加弯点，感觉更诡异？”展昭突然问。
展昭心情好起来，白玉堂眼神直都没什温度，看到喜欢人会稍有变化，比如他看天尊时候、看小四子时候、看朋友时候……当然，展昭更熟悉是此时眼神，温柔又专注，和其他所有时候都不同，独无二眼神。用天尊话说，玉堂火焰是白色，这个时候火焰，是温暖。
展昭伸手。
等白玉堂明白过来，才发现展昭突然抱住他。
这倒是第次发生事情，白玉堂感觉展昭双手力道透过背脊传递过来，抱得很紧，好像生怕他会走样。
白玉堂下意识地伸手，轻抚展昭背脊，以示安慰。
公孙拽拽赵普，示意——回去。
赵普和霖夜火倒是也心知肚明，展昭没那容易被吓到，他那大反应，估计这梦跟白玉堂有些关系。
于是，知情识趣众人也不在这里打扰，公孙抱起小四子，撤！
最后个出门霖夜火还体贴地帮两人把门带上，火凤叹气，听说你侬
侬什最美容……
房间里，就剩下白玉堂坐在展昭床边。
小四子点头，“嗯嗯！比这个下人，那个也在笑，这个也在笑，但是那个像是在笑死人。”
小四子这句话，旁人听可能觉得莫名其妙，可是在公孙听着却是分外好理解。
公孙见过无数尸体，有些尸体死后确是会露出诡异笑容，这是种死后僵硬现象，总之，同样是笑容，出现在死人脸上，尤其是咧着嘴大笑那种，跟活着人是根本不同。
“这面具，会不会是伪造？”展昭突然问，“或者，有两种面具？”
“没准真有两种。”赵普瞌睡也醒，到桌边坐下，打着赤脚踩小五柔软肚子，边道，“最早出现应该是在盛唐时候，先帝用那批可能是仿造，所以没古物那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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