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站起来,走出草棚,终于是看对面屋顶眼。
对面屋顶上人,穿着身红色布袍,白玉堂微微皱眉……他认识男人里边只有两个人穿红色,霖夜火和展昭。霖夜火身红很艳丽,而且他袍子都是各种好料子,总是轻飘飘地随风乱晃。而展昭红衣,却是最普通红色布袍,普通棉布,柔软又挺直。
展昭红袍子和他官袍款式很接近,白玉堂以前直觉得大宋朝那几身官袍实在是太难看!绸缎俗不可耐、布帛又寒碜厉害。可偏偏,这难看件红袍,穿在展昭身上却是异
白玉堂专注地看着那张草席,草席下人已经没有气息,换句话说,他已经死。
“啧……”
这时,从白玉堂身后屋顶上,传来个略遗憾声音,“你防备心也不是太高,竟然拿背对着敌人,还是你根本没发现?”
白玉堂没有回头,样子像是根本没听到那人说话,不吃惊也不疑惑,脸上还是是点表情都没有,双眼依然专注地看着那张草席。
屋顶上声音又响起来,“难道传说中中原第刀是个聋子?那妖人明明说你功夫跟差不多。”
白玉堂循着天山派求救笛声而去,越走,越觉得有些不对劲。
此时虽然已经天黑,但楚州府晚上大多数地方还是挺热闹,但是这条大街昨天明明这个时候还是灯火辉煌人来人往,现在却静得异常。
没有人不说,连虫鸣都没有。
笛声还在传来,就在这条空无人大街前方。
白玉堂顺着笛声直走……最终,站在这条大街和另条大街交会十字路口。
这时,白玉堂终于动,他朝着那个草棚走过去,依然像是完全没听到身后人说话声。
走到草棚下,白玉堂伸手,轻轻揭开那张草席。草席下边,确就是天山派那个小徒弟,他双眼睁着,眼中并没有惊恐表情,颈处刀,很深刀伤,血却很少……
“好可怜这年轻就死掉。”身后声音再次传来,“不过下手很快哦,他定点痛苦都没感受到……话说你在拖时间?那个人明明说你冷酷无情,害还兴奋半天。”
白玉堂伸手,轻轻将那小徒弟双眼合上,站起来。
“啧啧。”房顶上人摇头感慨,“这温柔啊?不说你是修罗?难道被骗?”
白玉堂站定,此时……笛声停。
白玉堂站在原地没动,转过脸,望向旁边个小草棚。
这草棚原本应该是给路人拴马,里边有不少稻草堆。此时,稻草堆上,有张草席,草席下应该有个人,可以看到露在草席外边手和衣角。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露在外面那种手,手腕上有圈红色绳结。白玉堂向来是不会去注意这种细节,但有时候,有些事是怎记住自己也不知道,大概这也是种缘分。
之前他在芦苇荡,那个被天尊拍拍头,说“长那大”之后,脸红天山派小徒弟。他拱手对自己行礼时候,白玉堂注意到他手腕上红色绳结。个大男人应该不会自己戴这个吧,会给他戴这种东西,无外乎两种人,要不然小孩子、要不然女人……那小徒弟至多二十岁,应该没子嗣,所以,情人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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