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古怪。”天尊摇头，“不过没办法，她欠妖王
人情，只好收
丫头养……可笑是这两个都是心如蛇蝎，大概很合得来，所以后来母女情深着哩。余啸嫄死时候给她收尸就是妖婆，后来给她报仇也是妖婆。妖婆从小就跟殷候很和合得来，又很
“那个女孩儿就是妖婆，
第
眼看见她时候她就这样子，这
多年过去，她还是那样子。”天尊道，“具体情况是后来殷候跟她熟之后，她告诉殷候，老鬼再跟说。妖婆很小就成孤儿，被人贩子抓，小时候就做些苦活，长到十三四，大群姑娘就被人贩子赶着，准备卖去妓寨。”
白玉堂微微皱眉，生如浮萍，兵荒马乱中弱女子就是这样悲凉命运……
“她们在路上遇到山贼，人贩子打不过，就拿她们做肉盾准备逃走。”天尊接着道，“妖婆在队伍最前边，等后边人都被杀，她还在逃……因为慌不择路，逃到个山坡，谁知道脚踩空，摔倒个坑里。掉进去才发现坑里都是蛇，她被蛇咬，觉得自己死定。这时，那些追她山贼也冲上来，发现是蛇窝之后转身就想逃，但是却踩到条巨大白蟒。盗贼举刀疯砍那条蟒蛇……那蛇跟他们缠斗，最后几乎将他们都撕成碎片，但是蛇要害处也被砍刀。巨蟒身上插着刀，摔进坑里，这巧，就摔在妖婆脖子位置。蛇很重，妖婆觉得透不过气，但是又推不开那条蛇，看到刀，就往下拽。她当时被很多蛇咬，貌似里边都是毒蛇，全身抽搐，只靠本能在挣扎……但是她拔出那把刀，就有股鲜血喷涌到脸上。妖婆说她喝口蛇血，带着股蜂蜜样甜味。蛇血不断地涌出来，最后她几乎整个人都沾满血。这时，她发现自己身上伤口也不疼，蛇毒也不让她难受，最奇怪是，身边蛇都不攻击她，还有条十分幼小白蛇，从那条巨蟒身边钻过来，缠绕到她身上。紧接着，妖婆发现自己开始产生变化，他看出来世界不样，颜色比之前更加鲜艳，活物和死物之间产生巨大区别，听觉也变得敏锐，连草丛中哪只虫子在叫都能分辨出来。”
“因为蛇血缘故？”白玉堂问。
“不止，公孙那四个师父后来都研究过这件事，最主要是她刚开始被蛇咬，同时中百种以上蛇毒，又喝大王蟒血，不止有血，应该还有胆汁，再加上整个人都在血里滚圈，总之句话……这丫头已经死，再活过来根本不是人，你不觉得她性格和举止也有些像蛇？”天尊问。
白玉堂点点头，觉得这经历确是骇人，“那之后呢？”
“妖王把她带回去，不过天山都是男没个女人照顾她，于是妖王把她托付给个朋友照顾。”天尊道，“黑水宫宫主，余啸嫄。”
白玉堂然，“难怪叫黑水妖婆，原来是黑水宫人。”
黑水宫是百年前个江湖门派，门派不大不过尽出高手，因为宫殿建造在黑水畔，所以得名。宫主余啸嫄可以说是当时江湖上功夫最好女人，如果是她教出来，那倒是可以理解为什那厉害。
“余啸嫄竟然会带她？”白玉堂疑惑，“听说她性格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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