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宿搔搔头,不解,“放屁干嘛要脱裤子?”
“所以说你多此举啊蠢材!”公孙说着,看那老太婆,“苟且偷生也并非是坏事,在子女被仇恨冲昏头脑时候,为人父母该做是告诉他们不要将自己痛苦转嫁给无辜人,既然自己辈子都没能得到幸福安康,为什还要推子女下火海?难道非要他们满手鲜血,等着别人家子女再来复仇,才算安乐?你真要找人报仇,去城西皇陵,罪魁祸首都死在里边!仇人已死,要仇人后人抵债,这种叫迁怒!叫完全
“闭嘴!”老太太呼吸急促几分,“你这杀人凶手之后……”
公孙冷笑,“爹普通郎中个,还小时候他就死,爷爷也是个郎中,这辈子治病救人后来自己感染疫病而死,爷爷爹是个卖药,这辈子没出过绍兴府。们家上三代都是悬壶济世大夫!做郎中那久,也只救人没害人,儿子更是连只小鸡都没捏死过,你上嘴唇碰下嘴唇说是杀人凶手之后?祖上杀你谁?!”
殷候摸摸下巴,赞叹——这嘴皮子利索。
赵普也望天——果然,论耍嘴皮子书呆是不会输,而且比欧阳那个骂街听着有道理多。
老太太似乎有些急火攻心,用力又拐杖捶地,“你说你是赵普人……”
安勿躁。
公孙还没开口说话,小四子搂住他脖子,回头看众人,“不要杀爹爹。”
周围八个戴面具面面相觑。
五宿也道,“娘啊……他俩都不会武功。”
紫面具这会儿正捏着小四子鞋子玩儿,听到他干娘说要杀两人,抓着小四子鞋子手就是颤。
公孙挑眉,“赵普怎?赵普不就是姓赵?他是儿子干爹,他就是你们口中唾弃那个昏君之后,不过这十恶不赦血统,他也没让干儿子去杀过个人。”
在场八子开始也有些愣,不过这会儿明白过来,五宿就吼公孙,“唉,你别这跟娘说话……”
公孙好笑地看他,“你这叫什?忠孝仁义啊?你晓得心疼自家娘怎不晓得别人也心疼自家娘?你那天拆掉多少房子?砸多少人?赵普念在你们是八族之后,非但没给你治罪还放你们,你就恩将仇报要杀他干儿子?”
“没说……是要证明清白!”五宿也是个二愣子,被公孙几句话绕就晕,直摇大脑袋。
公孙失笑,“你还知道被冤枉不好受?你们都是瞎子?放眼看看四周围太平盛世,是不是你们日夜期盼日子?既然已经是太平盛世,还非要用战火将这太平毁掉,再重新造个太平盛世出,这不是脱裤子放屁?”
“们同族当年也都是这点年纪小孩儿,也都不会武功,还不是逃不过劫难!”老太太沉着脸,“不能妇人之仁!”
说完,见几人还不动手,用力跺手中拐杖,“还不动手?”
只是她话音刚落,就听到公孙悠悠地开口,“天底下,没有做娘叫自家孩子去杀人。”
那老太太愣。
公孙直直看着她,“别扯什家国情仇、上辈恩怨,真正有资格做娘,只希望子女心中有爱无恨,没见过从小将孩子们在仇恨中养大,还让他们杀害无辜弱小,他们只是你复仇工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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